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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梨接下来又道:“如今之计,当务之急的事情有两件,第一,我们必须要找外援,这次的问题说到根源就是那楚王王庆引起的,之前我们和朝廷本来只是僵持之势而已,就是那厮派人来游说大王,让我们出兵骚扰青州好压迫那梁山,好从中捞好处,可到现在为止好处没见到,倒是损兵折将,还把杜灵这伙儿精锐官兵引来了。
结果现在我们在这里和官兵苦苦厮杀,这些鸟人们却在旁边看笑话,所以请大王派使者去向各处江湖势力们求援,希望大家同舟共济,共退官兵,尤其是要让这王庆一伙儿出兵,若是他们能从背后给官兵们足够压力的话,我们这里的危机自然解除。”
田虎一拍桌子喝道:“国舅说的是,王庆这厮向来奸猾,每次和他打交道有好处都是他拿,有了苦事都是我背,他奶奶的,这次必须要让他放点血才行,还有一件事是甚么?”
邬梨叹了口气道:“还有就是我们必须要暂时紧缩防御了,请大王通知我之前所说的那几处地方的主将,让大家都一定要做好防备,千万不要出去招惹官兵们,他们毕竟远来,后勤补给不便,若是王庆他们能够出兵骚扰他们后勤的话,我们这里危机自退。”
紧缩防御,换句话说就是坚壁清野打防御战和消耗战,说实话这实在是不符合田虎的一贯作风,他不甘心的问道:“紧缩防御?他奶奶的,这说出去未免也太丢人了,国舅爷,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
邬梨苦笑着摇摇头道:“若是有办法老夫又岂能愿意出此下策?咱们一共三十余万人马,其中真正的精锐不过十四五万罢了,剩下的都是凑数的,守守城维持个治安还行,出兵作战却是万万不可的,而前番汾阳,盖州,壶关,抱犊山这四处我们已经折损了四五万人,所剩连十万都不够,而且还分散在多处,大王难道打算把他们全部调集起来去对付官兵么?”
田虎顿时被问得作声不得,他自己的心底当然心中有数,真要是把这不到十万的精锐尽数调出的话,那其余各处就很危险了,万一再有什么其余势力或者官兵来攻打的话很难保住。
而且此时官兵又占据了壶关和抱犊山这道天险,他就算把剩余的十万大军全部带上,人家不出战的话他又能怎么办?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攻城,还是死耗着?
那样就算是能够勉强获胜己方也必然是元气大伤,到时候还如何稳坐这冀州霸主的宝座?无论黑白两道的各种势力,那时候恐怕都要对自己落井下石了吧。
所以这次和官兵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