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梦境是虚幻的,但梦过很真实。这是否说明爱过很真实,爱情却是虚幻的呢?
)爱情好比一株葡萄,如果没有亲情的支架,就算它发得再盛,牵得再远,也无法结出饱满的果实。
如果把爱情比作一种生长,亲情便是一种维持。没有生长,不必维持;没有维持,很难生长。
肖炳恒从春耕那闹完洞房回到家里,百感交集。他读得懂冷琼艳的眼泪,但读懂又如何呢?
他可以收下她默默的情意,却不愿去玩那感情的游戏。在肖炳恒看来,强行收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则注定一辈子不得安宁。
所以,他做人从来安分守己,做事从不强人所难。即使寂寞,即便孤独,他也苦泪自斟,默默忍受。
然而,生理需要谁也无法抗拒;青春的骚动没人能够阻止。自从春霞离开以后,他脑海里会经常浮现春霞桃花一样明艳的脸庞。
他无数次疯狂地在梦里和春霞艾艾,以致盖过他身体的每一床被子,都画上了大小不等的没有地名的地图。
他认为只有春霞能于不存在身体接触的情况下使他兴奋,他肯定自己是全心全意爱着春霞的。
可是今晚的情况却和往常不同,他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又一次湿了裤。但他清晰地记得,当晚和他在梦里艾艾的居然不是春霞而是琼艳,这使他对爱的纯洁不再深信不疑。
虽说梦境是虚幻的,但梦过很真实。这是否说明爱过很真实,爱情却是虚幻的呢?
肖炳恒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依例去寻山。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云层比较厚。
他骑着摩托车经过明珠潭时,看见对岸停着一辆漂亮的红色桑塔纳。这车前天下午在迷人谷出现过,从他修理店通过时塕起好大的灰尘。
当时他只当是来看风景的游客,没太在意。可是今天,他为啥来这么早呢?
或许昨天晚上就来了,难道是来看飞碟?肖炳恒就这样瞎猜着进了
“迷人谷”。他看到天色有些阴沉,担心会下雨,就把摩托车推进了
“迷人谷”西岸近肘弯处,一个不到一米深的半人高岩洞中。上面用树枝掩了个严严实实。
因为太早,他没有照常上盘龙岭巡山,而是通过一条自己亲自开辟的小径走下
“迷人谷”,去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之处。这里是迷人谷的始发端,离路面约七层楼房那么高。
成吊桶形。山溪以几乎完全相等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