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栾筑费力将石头推下“迷人谷”时,山上一块更大的石头夹着泥沙滚落下来,不偏不斜冲在了汽车上。)
约摸两小时后,风停雨住,云收雾敛,木绿叶翠,花新草鲜。
“这雨真是要命,大得叫人发慌。”柳绵余悸未消,怯怯地说:“栾筑,我们回去吧。”
“走!”栾筑启动汽车,一踩油门,车轮溅起两道泥浆,急朝原路返回。可还刚刚起步,栾筑却猛然一个急刹,汽车滑行了两米,车头几乎贴着路中间一块山石停了下来。石头是刚从山上滚下来的,不算太大。越野车完全可以通过。小汽车则完全没有办法通过,因为底部太低。
“老婆,你等等,我去搬开它。”栾筑跟柳绵打了个招呼开门下车,但考虑到马上要上来,就没有关门。
当栾筑费力将石头推下“迷人谷”时,山上一块更大的石头夹着泥沙滚落下来,不偏不斜冲在了汽车上。上吨重的巨石差不多占了一半路,柳绵则连人带车被撞下了无底深渊。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栾筑大惊失色。他想跟着跳下去,但柳绵的妈妈谁去管?自己的父母谁去养?他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即闻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从谷底传上来,紧接着看到“迷人谷”下有火光一闪。他知道出大事了。可通讯设备全在车上,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这样偏僻的地方找谁救人啊?他撒腿就往谷外跑,这一跑就是20多公里。
洞房花烛是浪漫的,也是幸福的。因为奇妙的感觉而快乐;因为怪诞的心思而快活。是神秘的夜让春耕和冷琼艳的夫妻生活充满乐趣,而艾艾内容的复杂和离奇,又给这夜的神秘凭添了几分诡异。新婚第一夜,这对年轻夫妻,便对同床异梦的意味各自有了最初的体会。虽然艾艾全过程并不是十分的完整与和美,但做贼的心理格外紧张也特别刺激。以致第二天早上醒来,彼此仍心怀二志地兴奋不已。小两口吃完早饭正打算同船并渡过河开店营业,一声山摇地动的炸雷将他们关门闭户地闷在了屋里。他们避过了那场滂沱的大雨。
雨过之后,河水迅涨,涛猛浪恶,渡船无法过河。春耕只得骑摩托带着冷琼艳走沿谷路去对岸的码头。经肘弯处时他们见路上多了一块巨石,知道是下雨时山上滑坡滚下来的。但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们一概不知。春耕不敢开得太快。快到木棚时他们看到,一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人满身泥水的站在木棚前,正扬手拍他们的店门,“有人吗?快开门,要死人了!”
“你是什么人?说话这么难听。”春耕大声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