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开朗的原因竟是,她认为挨老公打是为自己喜欢的肖炳恒。
想想这人啊,如果不依道德伦理的准则,那短长曲直,是非黑白,真的无法判别。
冷不丁和花枝俏吃完早饭过来,见女儿在照常看店。虽然脸颊弱显红肿,依然明澈的眼眸里居然还带着喜色。他们就省了许多安慰的话,只是旁敲侧击地告戒女儿生活要谨慎,做事别出格。说着说着就遭到了冷琼艳抢白:“我说爹妈,你们犯糊涂不是,我不就是捡进了一包惹祸的东西么?他神经病似的疑神疑鬼,还莫明其妙地冤枉好人。我忍了让了也就算了,他还恶人先告状。你们要向着他,他可就翻天了。整天整天不落屋,说他两句就打东西。看看,连柜头玻璃都打烂了。还不得自家出钱修。”
冷不丁根据自己的判断,认定女儿冷琼艳与肖炳恒之间必不清楚。站在男人的角度,老婆红杏出墙谁也无法接受。因此冷不丁内心是向着春耕的。但为了避免尴尬,他不想把话讲穿,只是绕着圈子说:“事情过了就算了,两个人都约束一下自己,好好过日子。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惹的人莫惹。”
“是啊!夫妻日子长久,别生出那么多事来。”花枝俏语重心长地说:“建立一个家庭不容易,你们要互敬互爱,别闹矛盾,搞到父母操心。”
冷琼艳似嫌父母唠叨,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别说这么多了。你们都分不清谁是谁非。”
“什么事啊?琼艳!是不是春耕欺负你了?”连莲这个时候带着家公家婆一起过来,肯定也知道春耕昨晚和琼艳吵架的事了。他走近冷琼艳,一手扶着她瘦弱的肩膀,一手轻抚着她发红的脸庞,“琼艳,你一天到晚守在店里辛苦,春耕一日到夜在外头转悠,谁好谁坏做妈的清楚。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看妈帮你收拾这小子。”连莲跟冷琼艳说完这番话,又转头对站在身后的家公家婆说:“爹妈!你们在这帮琼艳看店,我带琼艳找春耕去。这家伙是嫌日子好过了,不修理一下怕是不行。”
任敬贤的父亲点了点头,“嗯嗯呵呵”的应付着。
“春耕呢?我没看见春耕哩!他跑去哪了?”任敬贤的母亲似乎更关心她的孙子。
“妈!这是干啥哩?搞那么大阵仗。被人家看到,还以为咱们家咋的了。”冷琼艳亲昵地拉着连莲的手,使劲摇了摇,眸子里满是央求,“妈!你们都回去吧。这没事。”
“是啊。这全家出动的,被村里人一传,还不弄邪乎了?”连莲脑子里这么一醒神,马上拉着家公家婆出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