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人消失在夜色中。可可想跟出去看,被凤姐拉住了。
卤肉被抬出去以后,转个弯就下了地,他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红墨水,得意地说:“昌哥你真高明,刚才要是不趁她洗澡的机会来找你问计,还真不知如何下手。”
“这个,小儿科。”疤面昌自鸣得意,随手扔了那个装着废纸的厚信封,奸笑道:“两万个屁。”
“只可惜浪费我一件李宁牌衣服。”卤肉懊丧地说。
“小样!”疤面昌笑骂了一句。“走,喝酒去。”
当下,几个不良分子即以良民的姿态,出现在步行街的大排档内。
卤肉吃完宵夜,告辞疤面昌回到旅店,立即拔通了凤姐的电话。
“喂!哪位?”凤姐娇滴滴的声音。
“凤姐,我卤肉啊!告诉你,这妞还是个处。我碰都没碰过。”卤肉似是有些惋惜。
“知道了,五千块。老规矩,四六开。”凤姐说完挂了电话。
卤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恨声说:“真他妈窝囊,不就三千块么?老子要有钱,不如自己干。”但他这话说出来,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墙壁听得到。等于一句废话。
可可第二天晚上,就在“夜来香”抱着感恩的态度,拥着个镶着大金牙的六旬老翁,以献身的精神壮烈地做了‘鸡’。因为丰满和狐媚,她的生意好得出奇。老客新客几乎到“夜来香”排队。凤姐当然乐开了怀,卤肉更是笑歪了嘴。但可可不知道这些,她在咬牙为还那两万五千块努力哩。
半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卤肉来到夜来香找可可出去玩,凤姐并未干涉。她不干涉的原因是她明白,可可已经被她驯化成鸽子了,鸽子是放出去懂得飞回来的。
卤肉把可可带去了疤面昌开的赌场。赌场开在一个旧仓库里,四周有民房挡住,非常隐蔽。而且路口都有专人放风。可可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十分血惺的一幕。一辆无牌小面包车拉了一个好象是欠了赌债还不起的人回来,绑住手脚摆在赌场里打。五六个人在他身上盖了两个麻袋,然后用木棍打,用水管戳。卤肉也跑上去用脚踩。直到那个人口鼻流血,一动不动,才停了手。疤面昌走过去,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鼻息说:“死不了,把他拖出去,扔到马路边上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那人装上小面包,开走了。赌场照旧推筒子,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吭声。看来疤面昌是故意的杀鸡给猴看。
可可吓得全身发软。看到可可面无人色,卤肉知道她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