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不错!不错!”任敬贤高兴地向栾筑举起了酒杯,“请问贵姓?”
“在下少年轻狂,才疏学浅,承蒙前辈谬赞,愧不敢当。我免贵姓栾,单名一个筑字。”栾筑跟着举杯,“任叔,我敬你一杯。”
“好!夸夸其谈,一表非凡,人才出众。佩服!佩服!”任敬贤仰头一饮而尽。
“栾筑,你真是个有心人,前些年在店里见到你,我只和群英嫂发了几句牢骚,想不到你还真把意见给反映上去了。咋‘迷人谷’能发展到今天的面貌,你可是功勋卓著啊!”连莲举杯相邀,“栾所长,为了感谢你为开发‘迷人谷’所做的努力,我敬你一杯。”
“开发‘迷人谷’,利于国家,惠及民众,市政府早已关注,迟早要开发的。我只是跟着大家的思路,喊了几句口号而已。举手之劳,不敢论功。但我感谢阿姨的抬举,先干为敬。”栾筑将手上满满一杯酒喝了个露底净光。
“栾所,感谢你从始至终对我们公司生意上的支持及对我们公司荣誉上的标榜,也感谢你长期以来给我个人工作上的指导,我也敬你一杯吧!”最后一瓶茅台喝了将近一半的时候,春霞站起来朝栾筑恭恭敬敬的举起了酒杯。
“春霞说话太客气了,朋友之间的帮助是相互的。再说你也精明强干,不让须眉,诚为女中豪杰。在工作方法上,我们只是共同探讨。我不敢当指导。”栾筑举杯喝了个底朝天,醉眼迷离地说:“但我为拥有你这样才貌双全的朋友感到自豪。”
“栾筑,我,”春霞听栾筑如此直接地赞美她,原本白皙的脸庞涮地一下子红了个透,“我想,你别喝了吧,等会还要开车。”
连莲注意到女儿不是因为酒精作用而脸红,心中暗自欣喜,却故作严肃地责备道:“春霞,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你怎好不让客人喝酒呢?不能开车,可以叫春耕送嘛!”
“是啊!你又不是我老婆,凭啥不让我喝酒呢?”栾筑蹙眉凝神,醉态尽显,“我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我什么都没有。”
“妈!你和弄啥呢?”春霞噘起的嘴唇象工地上推土的铲车,“这烧酒喝多了对身体有什么好?”
此时的春霞亦有三分醉意,对栾筑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喝多了不好咱就不喝了,我们吃饭。”任敬贤人老了习惯也老了,家里一有争论总爱帮着女儿,“再来一杯会醉,不如留等下回。”
“妈,听爹的吧,我们吃点饭。”春耕把酒盖封上,盛了碗饭来给栾筑,笑着说:“栾筑,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