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大的猫腻。看来,我们今天是遇着狼了。”汪明空拍了拍婉瑶的肩膀说。
汪明空嘴上说着话,脑子里却在回荡着陶矩刚讲的,那几句近似表白的调侃。她心头一紧,竟敏感到一阵带酸的隐痛。
“用词不当,这怎可概念成猫腻呢?只能定义为用意,或者说动机,但非不良的。至于,”陶矩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话荏。
“至于什么呢?说嘛,吊胃口啊!”肖婉瑶柔声催促着。
汪明空督促道:“别卖关子啦,快说。迟了想说我们也不听。”
“至于明空所说的遇着狼了,我希望是骑着竹马来的那个郎。”陶矩得意地说。
“自个美去吧!别打我和婉瑶姐的主意。”汪明空这话一语双关,即是你别打我们两个人的主意,也是说你不能同时打两个人的主意。
“呵呵!你可真会钻人家字眼。再贫,就不理你了。”肖婉瑶故作嗔状,但眼中的甜蜜,却似荡漾秋池的湖光,暗香浮动。
“啪啪”,两声清脆的拍击从铺底下传上来,把肖婉瑶从三年前的梦境中唤回到了现实。
“婉瑶,到家了,快起来。”睡在下铺的汪明空坐起身,敲着中铺的床板喊。
“这么快啊!我还在做梦哩。”肖婉瑶揉着惺忪的眼睛说。
刹车声虽然尖利,但在归家的游子听来,却似摇篮曲一样悦耳。
肖婉瑶与汪明空背着行李包依次下了火车,然后并排走出了检票口。汪峰用大奔将女儿接走,婉瑶则坐上弟弟肖继先的双排座五十铃回到了竹林村。
肖婉瑶在家放松了半个月后,就去市里找工作,恰逢微研所继柳绵后的档案管理员宋姨因病提前退休,需找人暂时接替她的工作。招聘启事贴出不久肖婉瑶从那路过,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办公室应聘。栾筑一眼看她象极柳绵,只随便聊了几句,就叫慕容颖把她带到人事部填表录用了。肖婉瑶顺利进了微研所,汪明空则被父亲安排在自家公司打理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