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无助的时候,左战像一股暖风吹进了她的心扉,又很快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她生怕这是做了一场梦,醒来时再也找寻不到。
灯光之下,美人如花隔云端,楚楚可怜。莲音见小姐终日来闷闷不乐,自知有情总比无情苦,这是害了相思病,除了好生伺候饮食起居却也别无他法。此时夜幕降临,街上一阵阵狗叫打破了屋内的安静,两人听到有人敲门,仔细听来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那莲音如是找到了一副致病的良药,披上一件大氅便一溜烟的跑出去开门。扣月暗中欣喜,却总是要顾及身份,躲到内室后偷偷从窗缝里向往张望。
来人不是左战是谁,只是身边除了俞定边外,还多了一个王安。主仆三人跟随莲音进入大殿,一切布局如旧,各自入座不免寒暄几句。方才在院中,左战早已看到扣月的影子,暗笑这美人怕是不知道已被发觉,故意说道:
“小莲音,你家小姐是不是躲在屋里练习轻功呢?”
那莲音不知左战此问何意,以为他已经知晓扣月自幼习武的事,正欲解释一二,却听左战笑着继续说道:
“方才好像见她贴在窗纸上面一动不动,比那壁虎游墙的功夫还要厉害。”
此言一出众人相视一笑,自然知晓左战的意思。扣月躲在内室自觉羞愧,从耳根红到脖颈。莲音见左战有意刁难自家小姐,护主心切的回道:
“窈窕淑女本是君子好逑,但君子更应该目不斜视,表里如一。”
左战心道这小丫鬟的嘴还是那么厉害,如今都会引经据典了,自知再说下去自己会被怼的体无完肤,便介绍王安给她们认识,说道:
“这是小可在京中的亲戚,听闻那夜是你们主仆二人好心收留,一定要亲自过来表示感谢,还请你家小姐出来一叙。”
王安自幼在宫内长大,虽然不是真正的男儿,但服侍三代君王岂是等闲之辈,神情中自有威仪和修养。扣月见他器宇不凡,自知肯定是个高官,微微欠身作揖,问道:
“收留二字小女子担当不起,只是出门在外互相帮衬罢了。不知官人和这位如何称呼?请先受小女子一拜。”
那王安见未来的娘娘向自己作揖,恨不得跪在地下,又听娘娘问自己与皇帝如何称呼,顺时漏了相,紧张的看着左战。左战虽然从容不迫的解释说是自己的堂叔,那扣月却是耳聪目明,发觉两人更像主仆。刚才进屋时先是给左战擦拭座位,然后很不自然的跟着坐下,如今自己本是随口一问,他却不敢直接回答,若是叔侄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