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国师。”
徐儒看着张承,眼前这个人就是看穿了自己一系列计策的圣武王朝国师。这让徐儒心中警铃大作。
双方的智者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会面了。
“朝廷是无人了吗,居然让一个山野道人,成为了国师,真是笑话。”
徐儒开口就说朝廷识人不明,让一个道士做了朝廷的国师。
“这不正说明朝廷用人,不区分此人的出生,不正好说明了朝廷的大度吗?反而东洲用人,一定要讲究人才的出生吗,那岂不是寒门永无上升之道?”
徐儒心里一沉,眼前这个朝廷的国师,明显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道长不在山修道,为何要下山,趟这趟浑水?”
“乱世将至,道门自当下山救世。”
“道长,九洲风平浪静,何来的乱世将至?”
“你不就是乱世的挑起人吗?”
“道长,你这就说笑了。徐儒不才,只是一个文人,何来的能力挑起
乱世。”
张承再次笑了笑:“你这个文人,可不简单。如果不是贫道跟随大军,恐怕此时的大军,早已被水淹临天关了。”
“道长,两军交战,自当各处计谋,我此法,有何不可?”
“并无不可,只是你这个计谋伤害了太多的性命,贫道不得不管。”
见到这个话题赢不了张承,徐儒急忙转换话题:“不知道长,如何看当今的朝廷?”
“内外交困,需要改革。”
“道长,可是要做这改革之人?”
“贫道不才,愿意一试。”
张承心中是打定了主意,自己要改变这个时代。
“好狂妄的口气,道长才刚刚入朝,明白多少朝政,就妄提改革。恐怕道长就是那朝堂中的奸臣。”
徐儒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好像张承就是朝廷的奸臣一样。
张承笑了笑,不以为意:“敢问徐儒军师,从政多少年?”
“不才,34年。”
“这34年来,你做了东洲的军师,可做出了什么功绩?”
“这。”
徐儒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出来自己有任何突出的功绩。
“贫道不才,随着皇帝治理南洲旱灾,水患,解救南洲无数子民。到了圣京之后,更是感觉朝堂需要改革。贫道愿为天下先,做这改革之人,有何不可?”
张承说出了自己的功绩,反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