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内距离晋阳最远之地的雁门郡,此地北连鲜卑西接羌胡,自古以来都是兵家重地,而大汉天下发展至今,鲜卑羌胡因自身条件有限却有些无力南侵,致使此地的守备一年不如一年,就算如此边关要塞也是常年兵士整齐,战旗林立。
在雁门和新兴的交界之处有一座山名朝汉,此山奇险山高入云,顶峰之上是常年的积雪,但山脚下却时有花开,在一片山谷之中此时正有一票人马操练,高台之上坐着一名将官,双目圆睁面色狰狞,谷中的兵士丝毫不敢怠慢。
正在这时谷外两匹快马飞奔而来,一人膀大腰圆一个长衫儒雅,两人风格各异但面上却都是忧虑之色,来到校场附近膀大腰圆之人高声呼叫“总祭酒属下有要事相告”。
高台上之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练兵,而大汉还要叫喊之时突听一道声音说道“有事就说,这般慌张干嘛,叫上师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的”。
两人顺声音忘去,只见一个身穿麻布蓑衣之人正在一块池塘边垂钓,此时回过头来低声道“你们小声一些,不然鱼该跑了”就好像旁边几千号兵士的叫喊声丝毫不影响一般,只大汉一叫鱼就跑了。
“咳咳~~总祭酒,属下实在是有要事禀报,不然也不会在此打扰您的雅兴”大汉压低声音干咳了两声说道。
“什么大事叫你二人慌成这样,你周仓身为大祭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不知道给小的做个榜样,还有你黄龙,平时挺稳重的一人,今天怎么和他一样,倒是说来叫我听听是何大事”总祭酒微微一笑放下鱼竿聊有兴趣的问道。
大汉正是从山翼掌下逃走的黄巾大祭酒周仓,另一个竟是和他一般身份的大祭酒黄龙,听了这垂钓之人一番话黄龙倒是稍稍安稳了一些,周仓却丝毫不见放松。
“总祭酒,您真是不出门不知天下事,现如今咱这并州境内都已经翻了天了,要不是兄弟们压着怕是早就反了,您可一定要拿个主意“周仓心急的道。
旁边黄龙伸手拦住周仓沉声说道“总祭酒有所不知,这并州刺史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两月之内派兵四处剿灭我等教徒,如今被抓被砍之人已有近千人,要不是我等见机的快把人马打散安置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现如今咱们并州的教众们怨声载道,再过些日子只怕不用上师动员自己就揭竿而起了“。
“哎。。那敢情好啊,都不用我出面就能成事,真是省心省力“总祭酒一听嘻笑的说道,完全不把这当回事。
“我的张总祭酒大人,您还有心情开玩笑呢,我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