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昏暗的灯火,一个儒士盘膝坐在床上紧闭双目,再看四周竟然有四五个谋事之人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阎大人,这个沮授初来乍到就把您的风头完全压过,这样是长此以往下去,恐怕您的地位不保啊,咱们这班老人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您是不是拿个注意?”。
床上之人呵呵一笑说道“今日之事大家也太过激动了,要知道我与沮授只不过是政见不同罢了,至于其才能我还是比较认可的,今日他所提之言也并无不妥,将军既然采纳了你等就不要多事了”。
“阎大人此言差矣啊,今日您也看到他是如何说您得了,纸上谈兵啊,这就是对您的侮辱,今日把他做大我等岂还有好日子过,您无论如何也不能撒手不管啊”。
“那你等叫我如何管?难不成还去将军那里告小状不成?你们安分守己就好不要再生事端了,日后之事且容我想想再说,今日累了你等散了吧”此人一挥手送客了。
众人见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办法,只得恨恨的退了出去,床上之人双眼缓缓睁开看了看四周叹声道“哎~~~此人虽然多有谋略行事果断,但气量狭窄,容人之能差之,日后恐怕多有磨难啊,皇甫将军信任此人,一帆风顺之时尚可,但有不测只怕就留有遗祸,我阎忠也该早做打算了”。
“父亲大人,我军以齐备,随时可以出发,还请下令”一个年轻将官策马而来,朝为首大将说道。
“好,我度儿治兵有方我心甚慰,传我将令大军立刻朝池完出发,天明之前我一定要站在池完关的城头”为首大将哈哈大笑一声一挥宝剑叫道。
白苍高顺也紧随其后,旁边还有今日早上在堂前据理力争的沮授沮公与,三人一路紧跟大队,白苍趁机与沮授拉拢关系,“这位先生,不知如何称呼?今日在大堂之上的气态神情叫在下深深敬佩”。
“不敢,在下沮授,不过初来乍到的一介布衣,授将军大人提拔才有今日,自当是效死力禁言方可报恩,公子乃千金之体实在不适于置身于如此阵仗之前,还是回去修养吧”沮授客气的回道,虽然说得非常恭敬,但是神情中不免有些轻视之意,对此等少年公子沮授心中一直多有轻怠,不放在眼中。
“先生不用担心,苍虽然年幼,但也算经过阵仗之人,还能受的住,不知道前面两位将军是何人物?整军的速度也雷利的很啊”白苍微微一笑只道没事。
沮授心中哼了一声心道等下你就知道苦了,抬眼看了看前面骑马之将却神情有些敬佩之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