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阎大人所说之事是从何处听来?与在下所知有些不太相符啊”白苍打定主意再试一试,既然答应了人家自当尽力而为,实在不行倒也不必勉强。
皇甫嵩见白苍没有应自己,而是像阎忠问去微微一笑道“我军中自由探细,池完重地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理,听你的口气我得来的密报倒是不太真实咯?”。
白苍双目坚定精神抖擞道“回将军,虽然公孙将军追击之时确是受了些损失,但并不像阎大人所说那样严重,据我所知,此次公孙将军只带了中军亲卫三百骑和自己的一百骑卫共四百人追击敌兵,在老黄林一战敌人十倍于己却被杀伤近三成,最后要不是敌兵实在太多恐怕胜负难料,而带出去的四百骑卫经清点也不过损失二百余人,以二百的损失杀伤敌军近千人,我觉得虽算不上大胜,但也不至于被说成是大败吧”。
皇甫嵩双目紧盯着白苍,心中暗道有趣,此子如此年纪就能随机应变滔滔不绝,在此场合更能临堂而不惧,真是难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想到这里扫了阎忠一眼。
阎忠身为亲信自然明白,呵呵一笑说道“胜败不能光以损失而断论,我密保得来的消息此次公孙度带去的四百骑卫乃是我大汉精兵中的精兵,就算是折了一个也是莫大的损失,更别说对手还是刚刚被破城吓破了胆的番贼,如此实力就算是两军正面碰撞也不应该被击败而逃,更别说留下如此大的伤亡了,丁少难道觉得我大汉的兵士连区区的番贼都不如吗?”。
这帽子一扣白苍可受不了,帮公孙家说清不过举手之劳卖个人情,要是把自己搭进去可实是不值,更何况阎忠说的有理有据也并不过错,白苍斟酌了一下叹声道“这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公孙将军击杀敌军确有其事,再加上破城之功实不至于像阎大人说得这般严重,既然阎大人要用此事做文章,那在下哪还敢再多嘴,在下这就告退回去休息了”说吧一施礼转身要退,他并没有把这事王皇甫嵩身上推,而是拿阎忠说事,大家既然心知肚明何不挑破,我自不怕你,既然给我扣帽子那我也要反咬你一口。
皇甫嵩哈哈一笑叫道“贤侄慢走,阎参谋也不过据理力争而已,怎会拿此事做文章呢,贤侄严重了,严重了啊~~~哈哈哈哈”。
阎忠也是连忙陪笑道“那是那是,不过就事论事,何来做文章一说,公孙将军破城之功又有谁能抹去呢”自己可不能给皇甫嵩背着口锅,要是公孙家的人认为是自己背地里阴他们,日后还不想方设法整自己,皇甫嵩保着自己倒好,万一哪天撒手不管了,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