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慢慢的体验这种痛苦吧,在此之前我要慢慢的玩弄你,因为你还是值得我玩一玩的”。
乌延手中的铜人腿被他抡了起来,呼呼作风的朝着阎柔砸了过去,虽然手上毫不停顿的狂砸猛看,但是脸色却丝毫不变,始终是那般玩弄之色。
阎柔好像身处狂风暴雨之中,无论如何抵挡都躲不开乌延砸来的兵器,任何一招都没有躲闪的可能,他只能用手中的铜棍来招架,每一击都砸的他双臂颤抖,而乌延的力道却好像没有尽头一般的一直在加重,每一击都比之前的一击要稍稍重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却每一击都会叫阎柔感受得到。
这是在给他施加心理压力,下一击自己还抵挡得住吗?挡下了~~~但是下一击呢~~~在下一击呢~~~等到心理防线崩溃的那一刻,阎柔便只剩下躯壳了,任人宰割的躯壳。
“不要去~~你不能去~~”。
在乌丸骑兵队最角落里的一处,难楼看着乌延一击一击的拍打着阎柔,他的内心痛苦的挣扎着,他没有想到阎柔会不怕死的冲出去抵挡乌延,为了救那个根本没有见过面的大汉将军,这是什么大汉将军?就是个废物,连乌延一击都抵挡不住的废物,值得吗?这样的废物叫他去死好了,为什么还要搭上自己的命呢?
阎柔这个笨蛋,为什么要冲出去送死,难道哪个废物将军比起自己还要重要吗,比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还要重要吗,虽然他的身份始终是个奴隶,可自己不是从来没把他当奴隶看过吗,还和他一起练武,族中从来不外传的武功自己都偷偷教给他了,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废物将军?
叫他去死好了,这个笨蛋真是该死,自己的一番苦心真是白费了,养了一个白眼狼,吃里扒外~~去死去死~~~他绝对抵挡不住乌延,可能用不了十招便会被砸成肉酱。
他的脸色很痛苦,可以看得出来他每一击都抵挡的非常吃力,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神中却还是这么坚定?为什么没有后悔之色?为什么没有害怕之色?难道他真的不怕死?
这时他突然感觉阎柔的目光向这边扫了一下,难楼心神大震,这种透着坚毅和宽慰的眼神令他浑身一阵颤抖,这是我的兄弟,我难楼的兄弟,我不能叫他死,不能叫他死在我的眼前,而我却什么都不做。
难楼一拽马缰便要冲过去,可还没等他动,身旁马上有两个人紧紧夹住他,沉声说道“不能去~~你敌不过乌延,你去了也会死,而且会连累全族!!”。
“额!!”难楼身形一顿,乌延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