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歆心思敏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来人远去的方向沉声说道“此事老将军切莫着急,还需从长计议~~听说皇甫家从北地发兵,势震整个并冀之地,连朝中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们这些之前依附在皇甫家之族才被打压的厉害,此刻筹划,只会落人口实,需等时机才行”。
公孙延一叹道“也只能如此了,好~~我有些累了,你们下去吧”。
公孙度等人退出屋来,给华歆使了个眼色,二人来带后堂,低声议论“子鱼你怎么看今日之事?”。
“今日来人绝非等闲,不但医好老将军之病,肯定还私下商定了什么,但老将军不明说,将军也不用过问,等他日定会明了”。
“希望如此吧~~~”公孙度叹声说道。
华歆又说道“还有一事将军要小心”。
“哦,何事?”。
“老将军刚才提到将军主家,有消息说~~将军主家现在正与反贼交战,而且战况颇为顺利,只怕用不了多久便会平息战乱,到时候怕是就没办法压过他们了”。
公孙度连忙惊道“那该如何是好?”。
“如我所料不错,老将军早晚要对主家动手,既然如此~~不如咱们现在就给他使点绊子,辽东一代可是将军祖居,稍稍动些手脚~~便叫他寸步难行~~~”。
“呵呵呵~~~子鱼深知我心,那此事便交与你去办罢,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华歆微笑着领命。
两个月之后,一直顺风顺水的公孙瓒部,突然在辽东等地遇到了阻塞,当地士族乡绅非常不买他的帐,不但征缴粮草常常无功而返,巡视的兵卒还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失踪,这种反常令公孙瓒部众将心情大坏,正聚在大帐之中商议对策。
“兄长,近来不太顺利啊~~是否要休整一下再说?”公孙瓒从弟公孙越忧虑道。
公孙瓒坐在帐中,双目微有怒色,气道“平叛以来,一向极为顺利,为何偏到此处遇阻~~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没错,是有原因~”突然一人掀帐而入说道。
公孙瓒见了大喜“老三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公孙攒结义兄弟,排行第三,名李移子,此时虽已开春,但身处辽东之地,即便别处早已鸟语花香,但此地却还是满地积雪,冰冷袭人,不然也不会缴贼几个月却毫无进展。
“大哥~~”李移子坐下喝了碗热酒说道“查了近两月,终于叫我查出来谁在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