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他!”
“那你担心的人不应该是我!”花子夜没好气的回答道。
“那应该担心谁?”林悦帆惊起的问道。
南宫博弈跟花子夜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没有说一个字。苏墨轮轻轻的笑了笑,继续打他的游戏机。
为了低调行事,不管是谁都选择了出租车,而不是自己开车。
宇文伦跟江楠来到了江楠家小区的楼底下,宇文伦在出租车的后面等她,江楠屁颠屁颠的上楼收拾东西。
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坐在后面,一脸面色阴沉的宇文伦,说道:“小伙子,你的女朋友真是个不错的小姑娘。”
“哈?女朋友?”宇文伦眉毛一扬:“大叔,你误会了!她可不是我的女朋友。”
“原来不是啊!那实在是可惜了,你们很有夫妻相呢!”司机师傅一脸惋惜的说道:“虽然看着你们年纪都不大,但是难得看到两个陌生人居然这么巧合的有着相同的眉宇。”
宇文伦眉头一扬,刚要发作,突然想起自己此时此刻要淡定低调行事,顿时将火气给压了下去,冷冰冰的铁着脸坐在那里。不时的看手腕上的时间,心底的火气也有点越来越大。
江楠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这里曾经有自己最幸福的回忆,也有自己最痛苦的记忆。
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放在桌子上亲手折叠的千纸鹤,终究还是不打算带走它们。
如果有一天母亲真的可以苏醒,那么自己再来取这些千纸鹤吧!
给父亲留下一封信,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事实上,父亲跟自己至少有一个月没说过一句话了。在他的眼里,自己其实早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也不是他的女儿了。
也好,就这么搬出去吧!反正,自己很早就想离开这个家了,以前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现在总算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父亲,如果你还念着跟母亲的情分,那就常去看看她吧!
江楠提着简单的行礼,慢慢的下了楼。
坐在出租车里的宇文伦看着江楠的眼眶有些微红,顿时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偷偷的哭过了。
明明只有十七岁,为什么还要假装加强?明明可以跟自己五个人开口寻求帮助,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自己承担?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楠回到了出租车前,低头充满歉意的说道:“宇文学长,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哼!”宇文伦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