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住头,发现血不再流,就继续向下攀。
“何芦?”
“何芦!”
“他妈的你叫唤啥!”
东春秋快走几步,靠近何芦,“你说咱们能挖到多少金子?”
“我咋晓得!”
东春秋看了看何芦头上的伤口,那里的血是深黑色的,好像已经凝固了。
东春秋看着看着,突然不说话了。
天边日落地边,已经要进入夜晚。借着最后的光明,东春秋环望整个陡峭的石坡谷,皱起了眉头。
临晚的光是微微泛红的,整个石谷阴暗交错,尚还明亮的石面像柄尖刀的锋,黑的地方也随着陡峭山势变得更加危险。东春秋忍着不安,往脚下看了一眼,脚下距离谷底还有数十米,谷底下亦是些尖石乱岩,摔下去必死无疑。
“何芦,你……”
“啥?”
“你,你说咱们等下找到金子,该怎么运上去?”
“运上去?我咋知道怎么运上去!”
“你不知道你还……”
“少屁话,赶紧走!”
东春秋额头有一层冷汗。他下行的速度悄悄放缓,想要同何芦拉开些距离。
“何芦,你昨天是怎么发现这有个仙坟包的?”
“老子先前不是给你说,老子踩滑掉下去了!”
“摔……我,我草你妈!”
东春秋浑身顿时剧慑如抖筛糠,他拼了死命抓住麻绳,疯狂的想往上爬。
“你干啥!”何芦在下面抬起头,盯住了东春秋。
“我……我他妈饿了,上面还有,有几个烧饼我去拿烧饼!”东春秋怪叫着,使出浑身力气抓着麻绳倒攀。
“你现在还拿个屁的烧饼……你不信我?下面的金子够你买吃一辈子烧饼!”
“哪个下面!”东春秋发现何芦的声音变得干涩和沙哑,他惊恐的低头看,何芦的脖子正在怪异的扭曲,何芦浑身的皮肤也发黄发干,四肢从不可能的角度折弯了。
何芦的两个眼睛流出黄脓水,眼白胀大,脸上密布血裂纹。
“你,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东春秋惊恐的大吼。
“我看你是想上去找别人,独吞了老子的金子和仙缘!”“何芦”一手抓着麻绳,明明手臂折断得只有一层皮吊着,但他依旧极快的追上东春秋。
“何芦”另一只手摸出一块黑铁令,双目肿浮的望着东春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