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她怕自己的酒量吓着他们。可是当她吃空了所有东西,又多要了三碗面之后,太监们还是被吓到了。
“这苏司玺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这些东西她吃三天也吃不完!”掌勺的小太监神色诧异,凑陈公公脚跟前问。
陈公公拎起锅铲敲他脑袋:“笨!还能怎么了?苏司玺昨儿在太子爷书房呆一宿,今早又进了玉漱殿,八成是肚子里有货了!”
“这倒是,怀孕的女子挺能吃的……”小太监捂着脑袋嘿嘿笑。
苏芷听见这番对话,刚咽下去的酸梅汤差点没喷出来:刚才路上还只是爬个床,现在吃完东西,就变成怀孕了?
敢情这重华宫的人,都上赶着要给这变态生猴子?
她算是明白了,为啥陈公公见到自己,就跟儿子见到亲妈似的。都是书房和玉漱殿惹的祸……
苏芷哭笑不得,打了个饱嗝,起身准备回去美美睡一觉。赫连明睿明天指不定给她出什么难题,而她还要做计划找人,得养精蓄锐才行。
她前脚还没踏出膳房,陈公公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满脸堆笑递上一个食盒:“一小点儿零食,司玺您带回去,饿了就吃。”
“陈公公,多谢了。”
“不成敬意,不成敬意!您慢走!”
苏芷提着那食盒,心满意足走出膳房。
不远处的树背后,白翰面色凝重。
宫中传言通常不是空穴来风。莫非这舞娘,真在玉漱殿对他家殿下行了不轨之事?!
昨天她就一脸色迷迷的样子,要殿下脱衣服。看来是蓄谋已久!难怪殿下要他暗中跟着她,探听宫人口风。
白翰越想脸色越难看。
回去该怎么和殿下说?主子爷,您被苏司玺玷污的事,整个重华宫都知道了?
他摸了摸脖子,只感觉一阵身首分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