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招那群泼皮无赖的喜欢吗,他们不知道陈庄虽然待遇好,但是却出名的苦累吗?按理说他们也应该知道的啊。
“那你肯定拒绝了他们,他们都怎么说的?”袁朝接着向袁保问去。
“他们被拒绝后,都是非常的不愿意离开,就算我隐晦的告诉他们咱们陈庄要比较劳累,他们还在那一直求着留下来,说着自己一定会好好出力之类的,有的甚至说自己可以先干两个月不拿工钱。”这让我都觉得奇怪,难道他们真的要集体改掉恶习了?”袁保如实的陈述着。
那样说的话,这里面确实有些蹊跷了,袁朝听完袁保的话,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是不是有什么人捣怪,那我就再来测一测。“族叔,把其他庄子的长辈叫过来吧。”袁朝想了想,就要来看一看这是不是阴谋了。
不一会儿,几个庄子的老人们都被请了过来。
袁朝也没和他们多寒暄,让他们在屋里把屋外边排队的人都再仔细的看了看,仔细分辨各个庄子的懒汉泼皮。
袁朝则在屋里喝着茶静静地等待着消息。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袁保独自一个人回来了。
“怎么样,都观察的如何?”袁朝起身问到。
“庄主,真是奇了怪了,经过刚刚各位庄里面老人的辨认,今天下午在外边排队的人里,几乎包含了附近几个村庄的所有泼皮无赖,整个成了他们的聚会了,前几天招人时候,这群泼皮无赖是根本不会来的,我也没有办法解释的通了。”袁保哭笑不得的向袁朝汇报着。
一个两个或许是凑巧,这十里八村的泼皮无赖都聚会在此,定是有人要捣怪了。袁朝听完汇报,也在心里确认是有人要捣怪了。
而究竟是谁在后面捣怪,自然是想都不用想,袁朝肯定是这几个庄子的土豪劣绅了,看来自己已经动了别人的奶酪,别人也要开始反击了。
“袁保,附近几个庄子的这些地主们,都是些什么人?”袁朝现在想到别人要对他动手,他也准备接招了。他知道,在利益面前没有什么嘻嘻哈哈,都是些你死我活。
“庄主,咱们庄子附近都是一些要么祖上为官,要么远房亲戚为官的一些背景不是那么硬派的人,只有冯庄的冯恬,是咱们商水县令冯戏才的侄子,听说叔侄关系不错,算是比较硬的一个靠山了。”袁保又如同百晓生一般的道出这十里八乡的关系。
“冯恬?冯戏才的侄子,又是这个冯戏才,真是有其叔必有其侄儿啊。”袁朝在屋里踱着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