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就代表着自己能够拥有更多的机会。
可是现在的袁朝却又有点焦急。
为什么呢?就是因为现在时间已经慢慢推移到了崇祯四年六月。
这个时候的大明,虽然北面有金人虎视眈眈,又是不消停的正在猛烈攻打北面祖大寿驻守的大凌河,并且成功的将祖大寿困在了城内,西北边有山西陕西民变兵哗。可是河南附近却是难得的安静,自己把军队调教出了一点儿成绩,一时间还没有什么对手可打,这样袁朝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可是袁朝却显然没有想到,他忽略了一个重要事件,也就是在几月后,崇祯四年润十一月时候,一直在自己隔壁的山东,将会由孔有德发动吴桥兵变,然后率领麾下辽东兵马,在耿仲明的内应下破登州城,然后自称都元帅。
袁朝只是在一心一意的积蓄自己的力量,哀叹着现在太过于平静,不过马上一个大的挑战又来了。
......
时间推移到了崇祯四年润十一月。右佥都御史孙元化为了支援北面被包围的大凌河,孙元化重用一批辽将,并且命令孔有德以八百骑星夜驰援北方前线,可是奈何粮草不继,士兵军纪败坏抢粮,孔有德惩罚违反军纪的士兵时候,引起了士兵的极大不满,开始哗变。
接着孔有德又受到李九成等的煽动,干脆在吴桥发动兵变,然后孔有德干脆又杀回了山东,率领麾下兵马直扑登州。
这一下天下大哗,又起一乱。
这一日,在大殿上依旧数年如一日的批改奏章的崇祯,感受到了王承恩压着步伐走了进来。
似乎今天的王承恩有点不安。
“承恩,怎么了?怎么今天如此的魂不守舍。”空荡荡的大殿上传荡着崇祯的声音。
王承恩听完崇祯的疑问,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今日有不好的消息传来,还望陛下保重龙体,不要龙颜大怒啊。”王承恩低眉顺目,小心的说着。
崇祯听了以后,放下了手中的御笔,眉头拧了起来。
“说说吧,又怎么了,莫非是祖大寿那边又起了差池?”
如今的大凌河已经失守,祖大寿先是诈降金军,然后又借机逃回了锦州,王承恩一说有不好的消息,崇祯下意识的就想到是不是北方又出了差池。
“启禀陛下,北地现在还是在咱们的天兵驻守下,金军并没有再占什么好处。”
“只是,这次在关内,又有了差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