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仙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之间,在那幅画和靳旭尧的脸上,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对比了一番。
“别说,靳伯父的侧脸和画中那个帅哥长得还真是挺像的。”锦荣在林鸥耳边低语。
“别多话。”林鸥小声叮咛了锦荣一句,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易紫夏。
不出她所料,易紫夏在看到那幅画后,果然立刻变了脸,尖酸刻薄的眸中的跳跃着生气的火焰,目光恨恨的盯着画中那个男人手中的烟斗。
如果说安小仙他们只是觉得靳旭尧和画中的男人长得相似,怀疑靳旭尧是画中的男人,那么,她就是肯定。
因为,靳旭尧有一个和画中一模一样的烟斗,出自他最喜欢的品牌登喜路——dunhill。
她这么肯定,不仅仅是因为画中那男子的烟斗和靳旭尧收藏的那个外形一模一样,而是就连损坏的部位和形状都一模一样。
世界上绝对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画中那个帅气的男人必是靳旭尧无误。
那个烟斗,易紫夏曾不止一次见过,年份久远,损坏程度严重,可靳旭尧却依然将它视若珍宝,随身携带。
她数次劝他将那个烟斗丢掉,用新的。
可是,无论她给靳旭尧买了多少外观精美价值不菲的烟斗,靳旭尧依然将那个外形受损的烟斗,视为初恋亲人一般不离不弃。
因为这事,她内心很不平衡,一度怀疑那个烟斗对靳旭尧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她甚至觉得那个烟斗是靳枫的亲生母亲送给靳旭尧的。
私底下,她曾经派人去调查过那个烟斗的购买记录,登喜路经销商的档案上显示,购买者是靳旭尧本人,线索中断,她被迫停止调查。
数年之后,没想到又冒出这么一幅画来。
直觉告诉易紫夏,这幅画里一定还隐藏着其他线索。
“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易紫夏笑看着靳旭尧说,“这画的帅哥长得和你岂止是像啊,那无暇可击的完美侧脸,简直和你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靳旭尧浅浅的笑了笑:“靳枫和栋梁长得都像我,尤其是靳枫的侧脸,和我年轻时极其相似,没准这幅画,就是他在什么地方度假的时候,被人偷画下来的。”
靳枫眉头轻微的蹙了蹙,凝视着靳旭尧的眼睛里,不觉间多了一份探究。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的,只觉得靳旭尧刚才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