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释只能无奈笑了笑。
拍拍榴花的肩膀,唐小鱼说:“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堂主,你有事真要叫我。”榴花嘱咐道。
“一定。”唐小鱼郑重点点头,摆摆手催她下去忙生意。
等榴花一步三回头的下了楼,唐小鱼静站门外想了片刻——为什么自己回对门里的人起疑,其实纯粹就是一种直觉,就好像一副国画上忽然贴了一个滑稽,正史纪录片里忽然插一段rap。
都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头,必须留心。
她换上一副随和的表情,抬手敲了敲门,咚咚,过了一会儿,屋内才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紧接着一串乒乒乓乓撞击。
隔着门板,唐小鱼都能想象到屋里的人如何冒冒失失的走路,忽地,门被重物撞了一下,砰地一声,门框晃晃荡荡带着灰尘簌簌落下,她连忙捂着嘴稍稍往后退了半步,避开那一阵落灰。
嘎吱,门被拉开了。
一个人影闯入她的眼里,唐小鱼皱起眉,视线从头到脚打量门后的人,女子光脚踩在地上,身上胡乱套了一件外衫,衣带系错了两根,整件鹅黄的中衣服露出大半个领口,寡淡五官依旧,只是嘴巴面颊上有一层油渍,看到油腻腻的嘴,唐小鱼嫌弃的移开眼。
“哎,你来啦。”门内的商商未觉自己不妥,仍笑眯眯的。
“有几句话和你说。”她勉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尚算亲和的笑,商商跟着咧嘴一笑,脸上油光锃亮的,唐小鱼瞬间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是一只胡吃海喝的二师兄。
唐小鱼被商商请了进去,经过门口一役,商商的形象和双商在某人心里呈断崖式下跌,特别是唐小鱼进到内间,鼻间充斥着食物的味道,再看桌子上杯盘狼藉,她嫌弃值怒飙过百,差点掉头就走。
满桌的鸡骨头,羊骨头,面条,包子皮碎屑,屋里不像住人,更像进了一只哈士奇。
她捡了一张干净的椅子,还看了片刻,不放心的伸手在席面上摸了摸,指腹不油不灰,是干净的,唐小鱼这才放心坐了下来,商商则自顾回到桌子旁,吃起剩下的三个肉包。
她一边吃,一边振振有辞的数落起来:“我说,姐妹,你作为漕帮的堂主,怎么连兴隆客栈的失足少女都解救不了,我昨晚差点成为被拐少女,你造不造。”
“当初,我听说水田镇有犀利妞儿,十八岁的堂主,年少有为,开办盐场日进斗金,漕帮上下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夸得是天花乱坠,如今真是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