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姐夫了。
赵山河浓眉深蹙,疑惑的问:“非要今晚,明日不行。”
唐小鱼也很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件事要越快越好,她正色道:“京城那边有变,姐夫,为了虎子和我姐,我们要动作快点。”
“好,我去交代一声。”赵山河想了会儿,点点头。
赵山河走了,唐小鱼还站在原地醒酒,她靠在角门一侧的墙上,看着挂满灯笼的戏台子;漕帮原来堂会的戏台就是个临时搭的草棚,如今改成砖木结构五顶六飞檐,五开间的台子,屋脊上有灰塑的武神小像用来镇宅保民安,梁架梁头通雕有福禄寿报喜图,总结一句就是耗工耗时有钱才修得起。
穿堂风刮过,糖葫芦一样从戏台辐射到校场各处的红灯笼,摇摇晃晃灯火阑珊,台上唱得尽心,台下听得畅快。
怎么看都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模样,唐小鱼吹着夜风,好好享受了片刻宁静,其实无事可做站着发呆也挺好的。
奈何平静是短暂,喧闹才是常态,唐小鱼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背后热闹还在持续,街面上却显得有些冷清。赵山河跟着她拐进小巷里,走了一段正要出小弄口时,唐小鱼猛地顿了脚,她忽然间听不到背后紧跟的脚步声,不由得心头一凉,立刻拧过身去看,小弄里只有她一个人赵山河虎子都不在,唐小鱼立刻提着灯笼沿原路跑了回去。
她走了几步便看到赵山河抱着孩子站在十字弄口,唐小鱼大步凑近,灯笼的光照在赵山河父子身上,她暗自‘讶’了一声,赵山河目露杀气,紧盯着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弄,他单手抱着虎子,一手祭出防身的短刀,刀身如镜在夜色里银光凛凛。
“出什么事了!”唐小鱼压低声,伸手去接虎子。
“那边有人,气息稳健,是个练家子的。”赵山河把儿子递给唐小鱼,侧身挡住了二人,手里的刀刃一翻势要出击,须臾,他疑惑道:“走了?”
唐小鱼没有赵山河敏锐,她侧耳去听,呼吸声没有听到,却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而且渐行渐远。
她说:“要不要追。”
“不用,可能是路过的。”赵山河确认对方确实离开才收起短刀。
唐小鱼心里却没跟着松一口气,她回到万家后特地差人去和袁鼎邦说一声,赵山河也被她弄得有些紧张,护院增加了一倍。
“石鸢儿,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唐小鱼带着石鸢儿来到关押明剑的地方,这里和议事堂铁牢一样上下两层,明剑在一层铁牢,过了明日再转入地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