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镇有多大?连一个生面孔都找不出来?”郑夫人气恼的瞪着两个大男人:“堂主现在就一个人在山上。
“不对!!!”
郑夫人忽然惊呼起来,她紧张地两手交握在身前,来回踱步道:“启家肯定在憋坏水,大姑爷你立刻去亲自交代万家的车夫,让他们都不许乱说堂主的行踪。”到底旁观者清,郑夫人老练一顿安排:“袁堂主,你立刻出城去把堂主接回来。”
“好,嫂子,镇上的事就暂时劳烦你了。”郑夫人就如一阵及时雨,难怪唐小鱼把人请下山,她有些地方甚至比万菱都老辣,袁鼎邦和持正堂的弟兄都很尊重这位嫂夫人。
他抱拳道:“我先去了。”
“等等,你要带多少人去,我打算带两百个弟兄去启家找他们老太太喝茶。如果堂主少了一根汗毛,启家也别想全须全尾。”郑夫人盘算了一会儿,又问二人:“兆家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兆远奎那个老狐狸,恐怕就是知道什么罢,就是不吭气而已。”赵山河道。
袁鼎邦同意赵山河的说法,他补充道:“兆家已经闭门几日,就只有摆宴哪天晚上来了一会儿,一家人吃完就走。”
“看来,咱这水田镇并非铁板一块,藏个人都找不出来;袁堂主你先去接人,把令牌给我,剩下的事情我来办。”有郑夫人在,袁鼎邦稍能缓口气,解下令牌交给郑夫人后,他行色匆匆离开了万家。
袁鼎邦手下一帮老兵油子行动神速,一番乔装打扮后提着长刀潜出城,这些人动作利落不减当年。
“堂主,我们去哪儿。”骑在马上的人问。
“你我兵分两路,去长秋观,免得背后有人跟踪。”袁鼎邦吩咐道。
领头的中年汉子向弟兄们打了个手势,二十个人一分为二,一言一行都令行禁止军纪严明。
再一个手势,两队人策马扬鞭,路上尘推腾空翻滚一骑绝尘。
哒哒哒,马蹄声在安静的山道上响起。
唐小鱼策马到了山门下,此时距离午钟还有一段时间,日头暖洋洋洒落,山中老松萌密小道盘折,道观藏在翠屏里,深渺隐居不与世通。
有人说移景换情,心绪烦乱时一头扎进森林里,哪怕只是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坐着俯视环峰,也能从大自然里获得片刻安宁。
那种感觉就像鼻塞时忽然通窍,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唐小鱼不记得谁和她说的这番鸡汤,只是觉得自己很适合躲进这个云霄风烟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