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从安是开车回来的,帕拉丁风尘仆仆的停靠在酒店门口的停车位上。
白晚晚陪着孙从安上了车,她趴在车窗上问:“你不吃午饭了吗?”
孙从安伸手拽着安全带:“等你的时候吃过了。”
白晚晚看着孙从安眼下明显的黑眼圈,认真说道:“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以后不会再喝酒了,会看着手机,回头天天充电,电上也不关机。。。。。。你放心吧。”
孙从安看着她,忍不住伸头,在她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乖。”
目送着帕拉丁从停车位调转车头,拐入车流中。
白晚晚用力的挥着手,直到车身彻底从视线消失,才有些颓然的放下手。
缓步走到马路边,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吹着车里温热的暖风,才觉得眼睛有点湿。
凭证全部上交之后,白晚晚彻底清闲下来。
每天去公司就是窝在办公室里跟其他几个人各自摆弄自己的电脑,或者刷网页,或者偷偷的看会儿电影。
她爸百忙之中特意抽空请她吃了一顿大餐。
鲜美的海鲜汤,嫩嫩的碳烤肥牛。
吃光一整盘的肥牛,白晚晚满意的拿着纸巾擦嘴。
她爸笑呵呵问:“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白晚晚点点头:“挺好吃的。”
说完,突然想到什么,手上动作一滞,眼中却一点点染上了淡淡的怀念。
白晚晚想,她曾经还吃过比这个更美味的东西呢。
比如也是某天的傍晚,在简陋的彩板房里,孙从安做的偏甜的可乐鸡翅和糖醋小排。
还真是有点想念啊。
思念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
白晚晚被这种要命的滋味折磨了整整半个月,总算熬到头了。
昨天晚上,孙从安打电话说明天白天把收尾工作完成,晚上开车赶回总部。
白晚晚随口说了句,别开夜车,后天回来也是一样的。
天地良心,她当时真的只是担心疲劳驾驶容易出现安全事故,能稳妥就稳妥一些吧。
只是挂了没多久,就又后悔了。
靠,我猪啊我。。。。。。
白晚晚懊恼的不行,踌躇半天,才又给孙从安发了个短信过去:你刚才说打算明晚赶回来,是不是真的啊?
过了一会儿孙从安回过来:是真的。
白晚晚心情一下子就飞回原点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