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跟着父亲进了家门,孙从安就开车走了。
白父追着问她今天去哪儿了?为什么和孙从安一起回来的?
最后斟酌着问了一句:“你和孙经理不是处朋友了吧?”
白晚晚没吭声。
白父一脸开明状,摸了摸她脑袋,说:“你爸又不是老古董,你也该谈恋爱了,要是有喜欢的人,一定要跟我说啊,我保证民主,绝不独裁。”
白晚晚没忍住乐了:“爸,咱家一共就咱俩,你想不独裁都不行。”
白父也乐,完了又试探问一句:“真没有?”
白晚晚想到刚才在车厢里,孙从安那句求婚的话,她垂下眼,轻声说:“爸,其实我已经和从安谈朋友了,而且他刚才都和我求婚了。”
白父似乎有点呆滞。
白晚晚有些不知所措。
白父好容易缓过神来,愤愤的一拍沙发扶手,反复骂了几声:这个臭小子,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