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我从他的神情,他的语调里找不到任何情绪,从始至终,他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可是,我的鼻头还是变得酸涨起来。
藤泽优一敏锐地感受到我情绪上的变化,他的长臂揽着我,轻声哄我:“欸,傻姑娘,这是这么了?”
“我……”我强忍着酸意,“我只是……”我靠着他,“我突然不想听下去了。”
“那我们不说了。”他拍拍我的肩,“给我换换药瓶吧,护士大人。”
糟糕啊,我竟差点忘记了正事。
我起身,站在床沿换药瓶,一低头,对上藤泽优一的双眼。那双深邃的漆黑眼眸,目光沉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我。
我的脸微微发烫,我朝他靠过去。
“藤泽先生,总有些令人感到开心的事吧。”
“有啊。”他的吻细密地落在我发间:“现在,此刻。你。”他的声音低沉动听,“令我欢喜。”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情话,让人落下泪来。
我将头埋在他的臂弯,泪水在他的睡衣上晕开,我暗自调整着呼吸,不让他听出端倪。
“……说起来,我小时候,收到过一个收音机。”
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收音机?”
“是啊,收音机。我记得……是一台猫头鹰款式的,猫头鹰的脸颊是音响口。”
我根据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直觉这是一台奇怪的收音机。
“你用它来干什么?听英语广播练口语吗?”
藤泽优一被我逗笑了。
“一台短频收音机并不能收听到那么远的信号。我用它来听东京台。”他说,“以前我周围的人都说京都话,但收音机里的播音员不说京都话,我有时间就打开听他们说话,所以学会了东京话。”
“你从来不对我说京都话。”
“在必要的社交场合中,我说京都话。”
“回到清河山的本家呢?”
“那就必须说京都话了。”
“那么今天,她因为你不说京都话,所以罚你在雨里站了一上午吗?”
默了默,藤泽优一伸出挂着点滴的手,捏住我的鼻子:“这位夫人,快让我看看,你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
我呼痛,又不敢碰他的手,只得连声求饶。
“快住手吧,这位大老爷,我脑袋里还不是装了你啊。”
藤泽优一揉揉我的鼻子才松手,我的眼角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