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五若千心想:毕竟这个老太太最疼爱的便是她的女儿。
白芹虽然心动,但却不能接这话,她女儿是不可能回来管理五家的,接力这话不仅不能得到好处,可能还会惹得一身骚。
她无奈一叹:“唉,这事儿我不掺和了,小忆毕竟是长辈,你们两个小辈也别这么没分寸,像往常那样,让一让就过了。”
五若千闻言,不得不佩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女人都是戏精附体,一个比一个能装。
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疼爱女儿,便直接说不参与,同时在给许忆上眼药呢。
五若千看向五国义,果然见他皱了皱眉。
这样的事儿其实发生得少吗?
不,这种事反而经常发生,只是五若千几人忍气吞声惯了,没有闹大。
五国义也只是听了几耳朵,并不放在心上,如今听白芹这么一说就有点厌烦,觉得这个许忆果然小家子出生,不堪重用。
不过,五国义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以免丢了五家的面子,便说:“行了,你二婶已经道歉了,别不依不饶的。”
五若千闻言,直接冷哼一声,五国义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要问她同不同意。
她冷笑一声,说:“爷爷,你护着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怕等你老得动不了了,被这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在床上?”
这话简直恶意满满,除了看不惯五国义以外,更多的是发泄她积累了两世的怨气。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五若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话一出,五家这两个女人又开始演戏了。
白芹指着五若千,手指颤抖,“千千,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这是你爷爷。”
许忆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千千,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我进五家这么多年,全心全意伺候父亲和母亲,你这么说我,是想逼死我啊?”
五国义气得浑身发抖,直接举起了手中的拐杖,“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这里,免得别人说我五家出了一个忤逆子,丢我五家的人。”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似乎没人再有台阶下,五国义的这一拐杖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五若柏身上。
“呃!”五若柏的闷哼声清晰地在五若千耳边响起,
五若千一怔,瞬间红了眼睛。
五国义举起拐杖时,她并没有避开,因为她可以毫发无损地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