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昱问道。
”恩？”
”假如今天你杀了一个人，那麽你会有什麽感想？”
”哈哈，你这话不是耍着我玩吧？杀人？你认为对我来说，能有什麽感想？”
”哦？那麽那在换一下吧？如果你今天杀的是数十、数百人呢”寒昱阴笑道。
”你这傢伙该不会！”夜冥心中突然明白，大声道。
”没错！就是如同你所想的那样！在寒倩只有十岁的时候，我每天开始逼着她去杀人，杀了一个、两个、三个，一天，两天，三天，每天就这样不断重复，把剑刺入人体，看着鲜血喷溅！当时那场景实在太美妙了！真该让你也看看当时寒倩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然后，你知道后来怎麽了吗？”寒昱问道。
”………”夜冥闭口不语。
”最后………她坏掉了，内心完全地崩坏！杀人对她来说已经彷彿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杀人时眼睛都不需要眨一下，这之后的她，就彷彿一个人偶一般，感情完全被抹杀，对外人完全封闭自己的内心，彷彿一个杀人机器一样，甚至连她自己的命都可以轻易抛弃！不觉得这结果实在太美妙了吗？”
”你真是个人渣！”夜冥骂道。
”哈哈哈，随便你怎麽骂，不过就是你，你这傢伙！居然毁掉了我的艺术品！你知道当我看到寒倩在你旁边的时候，我心裡有多痛吗？虽然表面掩饰的很好，但我知道！她变了！！她居然又在一次对别人打开了自己的内心！那已经不再是我所追求的艺术，因此，我要杀了你！这样你还有什麽疑问吗？”寒昱说道最后，冷冷道。
”最后一个问题”
”还有？算了，无妨，你就问吧！”
”你认为这些人………就能留住我吗？”夜冥嘴角勾勒出一道曲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