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受过的伤已经痊愈了,但是身上又添了好几道新伤,如今已经结痂,确实是快好了,即便如此,顾清漪还是看的眼泪直掉,心疼得不行。
秦王连忙替她擦着眼泪,“别哭,本王有听你的话,注意着不受伤,只是刺客太多了,侍卫也抵挡不住,才有落网之鱼到了本王身边,一时不慎受了伤。”
“我没有怪你,只怪太子心狠手辣。”顾清漪替他穿好衣裳,对罪魁祸首恨得牙痒痒的,“账册一事你查得如何?有没有牵扯到太子?”
说到正事,秦王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上次让李明达运回京的赈灾银子只是一部分,大部分都进了太子的私库,本王已经查明地点,在奏折上禀父皇,想来父皇很快就有动作了。”
顾清漪惊讶地叫了一声,“可是刚刚皇后也在,会不会打草惊蛇,让太子把银子转移了?”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秦王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太子狡猾,藏银地点虚虚实实,本王也不确定查到的是不是正确,等他心虚去转移银子,露了痕迹,父皇就更加容易知道了。”
到时候人赃俱获,太子想要狡辩都狡辩不得了。
想到太子有可能的下场,顾清漪兴奋得不行,秦王看她终于高兴起来,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教训人,“你都怀孕三个月,怎么敢瞒着本王?若不是封鸣给了本王密信,本王放心不下你,及时处理好庆宁府的事日夜间陈地回京,你今日就要受委屈了。”
想到这里,他就心有余悸,如若不是想早点回来看顾清漪和孩子,就不会巧合地撞上今天这一幕,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都不可预料。
顾清漪也是后怕,也顾不上怪罪封鸣不听命令把她怀孕的事泄露给秦王了,乖乖地领了训,但还是狡辩了一句,“我是怕你分心,才不告诉你的。”
秦王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就不敢说话了。
看她乖乖巧巧地站在那里,像个温顺的小猫咪似的,还露出讨好的笑,秦王心中满意至极,忍着去撸一把的渴望,继续板着脸问罪,“那邵言锦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喜欢你前世吗?什么时候又喜欢上你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顾清漪一时愕然,但又想起方才出宫时又一位小太监与他耳语了几句,估计是他安排在皇宫的线人,所以之前在殿中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了。
难怪他醋得这般厉害。
顾清漪顿时无奈了,“我也不知晓,估计是他觉得我和颜舜华相似,才产生了移情作用吧。”说不定邵言锦心里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