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墨眸,直勾勾望着陆细辛,像是要把她吸进入。
他猛地将陆细辛抱在怀里,力道大的恨不能将她揉入身体里。
“辛辛。”沈嘉曜的声音低低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告诉我,千万别憋在心里,然后一声不响地离开,好么?”
陆细辛还没见过这样脆弱的沈嘉曜,心里酸软得厉害。
她拍了拍他的后背,声线温柔:“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忘了,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对。”沈嘉曜重新开怀起来。
他揽着陆细辛的腰,声音低低的,醇醇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全全部部告诉她:
“那个夏未央,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那时我们确实相处过一段时间,不过却没怎么动心,只是年少轻狂,被伙伴们一激,就追了。”
“后来,夏未央出国,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之后再也没联系过。”
说到这,沈嘉曜低头,用额头蹭了蹭陆细辛的头,语气温雅动人:“辛辛,你不要被他们糊弄,也不要在乎夏未央,她在我心里连你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只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而已。”
“还有今晚的舞会。”沈嘉曜是一点都不给陆细辛误会的机会。
哼,那些想要离间他和细辛的妖魔鬼怪,最好趁早撤退。
若是被他知道,一定叫她们好看!
“我戴上面具,是想出来找你的,但是突然有人过来,拉着我跳舞,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沈嘉曜认真解释,“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后来,我就认出来了,那个人不是你。不过当时节奏太快,音乐不停,我没时间松开她。”
沈嘉曜是教养良好的贵公子,做不出突然将女伴甩开的举动。
而且当时,舞池里人太多,若是突然松开女伴,对方可能会受伤。
沈嘉曜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好心圣父,但他是非分明,心中自有公理正义。
做不出,那种无缘无故,让陌生女伴受伤的举动。
说完夏未央,又说起郝青玉。
沈嘉曜歪着头,蹭了蹭陆细辛细腻的脸蛋,温声解释:“郝青玉这丫头有点莽,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但她奶奶真的是个慈祥和蔼的老太太。”
沈嘉曜小时候是个没家的孩子。
家里所以人都只关注大他7岁的小叔。
沈嘉曜就是个野孩子,爹不疼妈不爱,整日在外面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