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奴。”
老者重新跪在地上，一脸失荒恐惧的神色，话音间战战兢兢，接下来一个冷漠的字，让他身躯跳动了下。
“掌！”
啪嚓——！
未等话音落地，一道响亮的声音就迅速传起，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连不断。
整个过程云凡都在目睹，神色凝重看着跪在地上不断疯狂往自己脸上丢巴掌的老者，眼眸中涌出一抹冷厉。
虽然这个老者是九皇子的走狗，人是好是坏还不知晓，可目前来看，他所受到的惩罚，完全由自己所起。
赫然，云凡感到一束冷光朝自己射来，下意识的瞥头看去，此目光正是从珠帘内发出。
当朝皇子数位之多，他心中清楚，可唯独这位九皇子他是听所未闻，但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三言俩语，不顺之间，立刻掌嘴，这果断决力的手段，连多年带军打仗的云凡，都感到一丝不悦。
“你是叫鬼脸，对吧？”
珠帘内淡漠的声音，时而不久再次响起。
“回殿下，没错。”云凡回道。
“嗯，刚才这条老狗也说了，你属于第一次进宫不懂规矩，不知者无罪，至于你不下跪的事情……就算了。”淡漠的声音雄性十足，可却听不出喜怒哀乐，好似一块冰山，散发着高冷。
“谢，殿下。”云凡欠身一拜，语气依旧淡然。
“你可知道，本皇子为何召见你？”
珠帘内，模糊的身影眼神内带着一丝奇色，盯着云凡有许冷意的问道。
闻言，云凡眉头一皱，这也正是他想问的，：“回殿下，草民不知！”
而，这时跪在一旁的老者，手中的巴掌也停了下来，以清脆响亮的声音来据算，足足扇了能有百次有余！
“实力！”
珠帘内，模糊的男子冷淡的说了俩个字。
实力？
云凡形成川字的眉头，越邹越紧，开口道：“殿下所说的可是，我？”
“没错！”
“准确的说，是潜力！”
九皇子的话，有许沉重，还有许认真，盯着云凡慢条斯理的说道。
潜力？
云凡面具内清澈的眼睛精光闪逝，内心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语气有些深沉的问道：“还望九皇子道明！”
“很简单。”
珠帘内，端坐的模糊身影似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