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它疼一些,别的地方,就不会疼了。
“三叔,你说,大奶奶为什么要给我起名叫精卫啊,就算我和朱雀星宿有关,也犯不着起这个名啊,直接叫祝雀,祝凤凰不是更好?”
“俗,忒俗!”
三叔吐出口酒气,“朱雀井宿,天之南门,井这个字,就是网状,好比迎头之网,又如一片无底汪洋,精卫填海,填的就是汪洋海水,寓意永恒志定,坚韧无畏,你是黑姑姑的命根子,她岂能随随便便的给你按个名?”
我张了张嘴,没吐出声音,记得去年挨鞭子前大奶就说过,精卫是填海的神鸟,要让我拥有百折不挠的意志力,原来,根儿是在这儿了。
“还祝雀?家雀儿啊……”
三叔摇头看我,眼睛微眯,“精卫,我听黑姑姑说,你去年挨了一鞭子?都留疤了?”
“嗯。”
我点头,伤在后肩不太方便,没法给三叔看,不过瘢痕的确很重,鞭子当时抽的入骨,伤口好了后就在皮肉上留下了一道凸起的红色磷纹。
阴天下雨的,总会时不时痒一痒,我之所以对剩下的七鞭子打怵,原因也在这儿。
一鞭子就留这么重的疤,八鞭子下来,甭说后肩了,我后背以后都不能见人了。
“行啊~”
三叔的重点却没在疤痕上,啜了口酒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一鞭子下来就蹿窍了,等你八鞭子打完,三叔也可以把这身本事传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