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欲望,轻轻捏了下叶飞鱼的小脸蛋儿,爱不释手地说道:
“你啊!”
秦莫图三人各自去到房间,当然叶飞鱼是要和他住在一处的,以他的话讲就是,哪一对老夫老妻出来潇洒不是同居一室?如若不是,自己面子上过得去,别人面子上也过不去嘛!
待放下行李,其实也没什么贵重物件,只有叶飞鱼在老孙头儿那里“顺”来的一小包袱干粮腊肉吃食。
秦叶二人走出房间,来到沈伴凤的住处,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应允,也不管到底是女流之辈的沈伴凤介意不介意,秦莫图干脆利落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留下依然矗立房门外的叶飞鱼“在风中凌乱”。
忽视掉沈伴凤的杀人眼神,秦莫图大大咧咧地坐在方凳上,转身招呼着叶飞鱼赶紧进屋关门,然后提了提桌上茶壶,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凑到鼻子跟前轻轻嗅了嗅,原来是市井里最常见的“红尖儿”。
牛饮下小杯茶,在嘴中咕咚了两下,声声震耳,算是润口,可也未免太过声响,一点风度翩翩的国士之风都没有。
抬手招呼沈叶两人坐下,秦莫图也不客气,将三人面前的茶杯各自斟满,悠悠然说道:
“这‘红尖儿’啊,喝得越大声越豪气,才好品出其中的不拘一格,试试?”
叶飞鱼将信将疑,好歹很给面子地拿起茶杯,自觉豪气地小饮一口,那沈伴凤就要不解风情得很,让秦莫图在心里不免腹诽一句,难道这娘们儿不好茶,无酒不欢?
想到这里,秦莫图就欲起身摇响门口的铜铃,却不想被沈伴凤运力隔空止住身形,重重坐回原位。
“昨日在你擒下吴当桂之时,想必察觉到那几股滂沱气机。”
见沈伴凤提起正事,秦莫图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略微沉神,终于想起昨夜在荡山林中的确有那么一刹那间,感应到几股气势不小的气机,这也是他生怕夜长梦多迅速出手擒下吴当桂的缘由。
“是有这么一茬,难道荡山还隐藏了这么一股可怕势力?”
“那几人都是吴家庄的高手。”
秦莫图也不知是第几次讶然,眉头紧皱,不消片刻显然已理清其中关联,缓缓点了点头。
“那吴当桂在遁走之时就已放飞雀鸽,我不拦下是想看看他身后到底是什么背景。”
“然后呢?”
看了眼面前正色起来的秦莫图,沈伴凤一口饮下身前的“红尖儿”,淡淡说道:
“吴当桂是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