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势力皆发展起来,帮内难免心浮气躁许多,此事刚好作个教训,对日后发展壮大有益无害。”
曹灿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燕飞赵,情绪似乎异常激动,“若是曹灿哪天头脑发热闯下大祸,燕大哥也打算息事宁人吗?”
燕飞赵转头看着曹灿,片刻后叹息一声,“于公,帮规约束,于私,大哥怎会不管?”
“你与顾欢已经交过手,想必已经知道,若是顾欢全力出手,恐怕你连使出‘缝秋’的机会都没有,你当真以为顾欢是有勇无谋之人吗?”
“他早已知晓我在弈城内,之所以如此,无非是要卖我个面子,曹灿,知道你与孟公玄私交不错,但大局为重,这就是江湖人身在高处的牵绊。”
感受到曹灿体内所受重创渐好,燕飞赵停下元气输送,“你不是只有孟公玄一人,还有草堂的一众兄弟。”
曹灿好似终于拿起些什么又放下些什么,叹气一声,仰头看着天际,苍凉说道:
“燕大哥,曹灿懂了,既然人在江湖,又开了宗立了派,许多选择皆无奈……”
燕飞赵听到曹灿这句话,很是欣慰,又没来由感到一阵后悔,看来又一位憧憬江湖的江湖人,失去了对江湖的那份自在。
燕飞赵与曹灿理清了头绪,便先后来到来运楼内,两人与顾欢秦莫图同坐一桌。
燕飞赵本就是行侠仗义的大侠风范,自然抢着做了东,而秦莫图囊中羞涩,顾欢又乐得别人买单,四人就那么喝着手中酒,相谈甚欢。
而沈伴凤叶飞鱼很“识趣”地坐在另一桌,喝酒的喝酒,观景的观景,四季草堂那十余名剑客,包括段玉郎在内,皆是分散在楼内四处,个个老实得匪夷所思,定然是燕飞赵在场的缘故。
“燕大哥,你与贺凉将军认识吗?”
燕飞赵笑了笑,“还算熟识,早年在古登城遇见点麻烦事,还是贺将军出手帮忙解决过去,所以燕某也就时常登门拜访,渐渐就熟络了起来。”
秦莫图这会儿不再头晕目眩,再次龙精虎猛起来,好似这酒真能补气养血包治百病一样,点了点头说道:
“前几天还在贺将军那里叨扰了一晚,没想到在此遇见了燕大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魏倾商不是说过吗?江湖走酒,吾辈当写意风流。”
“小弟江湖路走得少,酒喝得还算多,倒也在燕大哥这里尝出了几分真风流。”
燕飞赵笑着摆了摆手,自不会戳破秦莫图的真实身份,“南兄弟谬赞了,燕某一生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