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相信,你恶不至此,你曾说过,要狠狠地反击撒旦。”
“谢谢你,恐龙姐。”卫哑白恢复暖人的微笑,向右手边走了几步,拾起掉在路上地锦囊。
“汪!”原本带路地土狗忽然张嘴狂吠,四下无人一声惊吼,卫哑白反射性地直起腰来,锦囊旁边的石缝突然滋起一道黑色水柱,射出约三尺高,刚好从卫哑白面前掠过。
卫哑白闻到一股恶臭,往后退了一步。
那黑水落在石头上时,石头呲呲冒起烟来,石头边上的青草但凡沾了一点水滴,立时被抽干水分,只剩焦着的叶脉了。
土狗过来咬住卫哑白的裤腿,往原来的方向上使劲,示意他走回刚才的路线。
卫哑白恍然大悟:“这是唐门的暗器机关,一看就肯定是个剧毒产品,估计用来防盗的。”
林珑点头道:“看来我们离唐门不远了。”
“这胡蝶谜是纯心坑我呢,路上有这么危险的暗器埋伏,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总觉得,他一直在处处试探你。”林珑暗忖道:“此人虚虚实实,对你好像有种特别的想法,我觉得他故意不跟你说明机关,仅仅是为了弄明白你够不够格而已。”
“你是说,他是变态杀人狂,只是为了试试我值不值得他出手。”
“我只是从犯罪心理学的层次上分析而已。”林珑蹲下来摸了摸土狗的脑门:“他让土狗带路,也是多一层保障,万一真的遇到机关,先死的也是这可怜的小东西罢了。”
卫哑白若有所思,叹道:“你说的倒也有理。”
林珑爱怜地勾了勾土狗的下巴:“我相信你不会带错路的,是吧,小白。”
“喂,你怎么知道这小土狗叫小白的。”
“我现取的。”
“明明是小灰。”卫哑白切了一声。
林珑心里偷笑道:“他是小白,你也是。”
土狗继续昂首挺胸的带路了。
卫哑白和林珑就没这么轻松了,生怕这狗触发机关,横尸当场。
终于,他们被小白带到一面高墙边上。
那墙不知何时开始立在此处,三到五丈高,绿藓斑驳,墙边生了许多水青杠,依偎着阵阵林风低低而动,显得有些凝重,树荫几丈,不见流光,却也看不到面前的横墙有类似大门的东西存在。
“我们——从哪进去——该不会让我们爬这么高的墙吧?”林珑抬头仰望。
土狗轻轻呜了一声,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