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合称“六义”,都出自于《诗经》,前三种是类别,后三种是表现手法,大概[兴]字科最不入流,才使得同修们冷眼对待。他在现世之中,遭受的白眼欺侮、歧视嘲弄也不少,此等待遇,对他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他开朗的笑了笑:“挺好的,上上下下当锻炼身体了。”
金不换见他服软,满意的说道:“那就辛苦卫师弟将就一下了。”
惋促织开始还担心他脾气倔强,会顶撞兄长,见他还算有礼,稍稍放心:“你自己上去,我便不陪你了,记着来参加三日后的大典。”说完与金不换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学舍。
金不换意兴阑珊的要离开时,卫哑白忽然叫住了他:“金师兄。”
金不换不耐烦道:“卫师弟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卫哑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搂过金不换的肩膀:“我知晓金师兄作为这么大学舍的学监,平时肯定日理万机,不敢耽误你的时间,只有些小事要请教。”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道理放在哪个世界都是通用,果然金不换得意忘形起来:“唉,职责所在,不敢怠慢,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卫哑白从怀中拿了一张银票,背着其他儒生悄悄塞到金不换的手里:“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希望金师兄收下。”
金不换原先不以为意,一个新入门的弟子能包多少红包,他打开一看,却发现这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银票是全国最大银号的通票,不是假货!
卫哑白看他吞口水的动作,心里笑道,金不换这个名字,早就暴露你的本性了。
一千两之于卫哑白每年从金沙河里的分成,简直就是一个小数目。
金不换赶紧将银票收进怀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卫师弟,你真是有意思,很上道,很上道,难怪先天对你青眼有加,不错,不错,很有前途。”
卫哑白笑了笑:“金师兄如此辛苦,只是怕你累了身子,给你买点补品养生一下。唉,我每天要爬十五楼上下,估计也要养生了。”
金不换马上换了一张嘴脸,义正言辞的道:“唉,你诚心来儒门求学,怎么能让你在日常生活中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呢,也怪金师兄没有考虑周全……那什么,三层天字号房的秦碓,你和卫师弟的房间换一下。”
秦碓恰好在现场看热闹,是一个矮瘦的弱小儒生,同为[兴]字科的无武脉门生,一看就知道是好欺负的类型,他难为情的说道:“啊,这个,学监,我……”
“哎,你这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