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大姐姐身边,嘤嘤的假哭,表示自己的委屈。
时悯娴知道她是装的,可这么委屈又娇气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却还得好好的安抚。
被大姐姐揉着额头,时悯安到是安静了。
她没对自家亲娘生气,也没生二皇子的气。
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何况,二皇子,命不长。
啧,二皇子觉得自己问鼎皇位是最有可能的,可他哪里知道,他那个狠心的父皇,是把他当成垫脚石了。
跟个明显短命的人生气,那是跟自己找不快。
不过,她想到自己在边关的时候,跟着顾家老夫人学了近十年的各种才艺,觉得这么憋着,有点可惜了,到不如……
“母亲,你给我请个夫子吧!”
陈氏没好气的道:“请夫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