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连国公府都敢得罪,这弟妹有二弟撑腰,胆子大的不行,再这么下去,没人约束,以后还不定会闯什么祸呢,”
老夫人关氏看着长媳喋喋不休,深呼吸一口气,忍着怒气问:“那你做了什么?”
“什么?”陈恣月错愕道。
“有人在顾家放肆,你做了什么?”老夫人加重语气道。
被老夫人的气势镇住了,她呐呐的说:“不是,母亲,那是国公府啊,”
“所以呢,一个小姑娘,直接打脸整个顾府,你不但没有帮着你弟妹给顾府长脸,反倒是想着送上另一边给别人打,是吗?”关氏沉着脸问。
这告状的结果,跟自己想的一点都不一样,陈恣月有点傻眼。
“这就是你身为顾家儿媳该做的事情?”
一句句戳心窝子的质问,让陈恣月有点懵了,“母亲,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事情都是时悯安惹的,何况,那是老国公最疼的孙女,我哪里敢得罪,”
“混账东西,”关氏被她气的不行,怒骂道:“欺上门来,你还偏帮别人,老国公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顾府就该被人踩着欺负吗?身为顾家长媳,贪生怕死,还乱嚼舌根,陈家真是好啊!”
这还扯上了陈家,陈恣月立刻就吓到了。
时悯安可不知道这事情,她这会儿在马车里,紧张的不行。
要是大姐姐出什么事了,她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前世,大姐姐凄惨一生,这辈子,她一直想着让大姐姐好好的,却没想到,命运捉弄人,大姐姐下嫁,被人欺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让人无可奈何。
时悯娴伸手握住时悯安的手,感觉到她的沉默,反过来安抚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内疚,”
“不许说这样的话,”时悯安望着她,红着眼眶,咬牙说:“大姐姐,你一定要撑住,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不能安生,我一定不会幸福,不会好的,你不忍心的,对不对?”飞扬
时悯娴难受的很,却笑了。
“对,”她不敢太用力,怕自己最后没力气了。
她要撑住……
齐白一直在给她把脉,见情况还算稳定,安抚说:“这样就很好,不要慌,”
可能是有大夫在,有亲人在,时悯娴在动了胎气之后,也没有很慌乱,虽然难受,却能忍得住,但看的时悯安更是心疼。
想到安晴婼做的事情,她心里更恨。
老国公,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