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我心里有数,”柏川转移话题问:“你见了人家几次,看出什么来吗?”
柏雪珠先是一愣,随即想到,祖父问的是时悯安夫妇,就忙道:“那男人对他夫人格外的珍重,”
“是因为大将军?”
“应该不是,”她看的出来,顾二爷对时悯安是真的喜欢,打从心底里发出的。
柏川叹息一声说:“京城离这里,到底太远啊!”
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连人家什么身份都还糊里糊涂的。
柏雪珠知道,眼下来说,对柏家也不是很有利,尤其是时悯安是故意去算计戴家的,那马家……估计也不会放过的。
可有时峥坐镇,谁敢不要命的去抗议呢,除非是想造反……
而且,辽城内造反,能斗得过人家大军吗?
这是在找死。
柏家乱,顾景璿也不好过。
这些刺客,一句话都不说,有的已经熬不住的死了,有的还在死撑……
“到像是死士,”审问的人说。
唯有这样,才会不怕死。
顾景璿皱紧了眉头,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
“其余的,你们好好审问,不要让他们死了,”他叮嘱道。
“是!”
从地牢里出来,他转动了脖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舒服,心里更是堵着一口气,有点想炸的感觉。
松石紧紧的跟在后面,谨慎的查看四周,就怕有不长眼的来找茬。
“走,先回去,”他更不放心那边。
时悯安因为下午睡了,到一点都不困。
何况,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顾景璿还没回来,她就是困死了,也睡不着。
一边跟红芍先聊着,一边等着,好不容易看到顾景璿回来了,立刻奔过去问:“查清楚了吗?”
看到赤脚站在地上的女人,顾景璿直接把人家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你急什么,不怕着凉吗?”
红芍见状,吐吐舌头,很贴心的转身离开,还帮着带上门。
摔的有点懵的时悯安,在缓了一会儿之后,才尖叫道:“啊,你身上有血迹,你都没换洗,”
她可是洗了澡的。
顾景璿被气笑了,“谁让你赤脚下来的,有鞋子不穿,”
“讨厌,”时悯安低头检查,怕自己身上会沾染上……
“是不是傻的,那么久了,血迹早干了,”顾景璿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