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同屠宰场的一地尸体，王欣英姿飒爽的站在其中，曾强有一种女儿长大了的感觉。
一阵微风吹来，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尸臭，王欣忍不住邹了邹眉头，瞅见曾强看她又激动得仰起头，一阵得意道：“怎么样，我干得漂亮吧？”
“一般般吧，再来几十只我也能干倒。”王欣刚才的表现确实不错，但曾强嘴上却不愿承认，就像父母一般不会主动夸赞自己的孩子，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担心‘女儿’大了要离开自己。
“切~强哥你就吹吧。”王欣觉得自己只要不面对变异丧尸，她都不会害怕了，典型的翅膀硬了，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曾强摇了摇头，指着房顶上的家伙说道：“走吧，我们去瞧瞧。”
王欣扭头看过去，那个男人依然在挥动着条幅，只不过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男的太没用了，现在丧尸都死完了也不敢出来，太丢人了。”
王欣对这种男的不待见，低头闻了闻身上，惊得大叫一声：“哎哟，才喷的香水，又弄臭了。”
曾强：“......”
围墙后面四处散落着垃圾，一堆木料占据了半个院子。
曾强来到宿舍楼下，约六层的小楼，像是那种八十年代的单身公寓，一层楼八个单间，只在楼道的一角有一个公厕，中间一条狭窄的楼梯直通楼顶，楼顶上那个男人正趴在边缘低头往下看。
“下来吧，已经没有丧尸了。”曾强朝对方招手，示意可以下来了，大黄狗也冲着楼上大叫，王欣朝四周看了看，没有理会那个男人。
楼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丧尸，才踩着楼梯，抓着扶手，一步一步往下走。
“大、大哥......谢谢你。”男人一下楼就抓住曾强的手，热情地打着招呼，也许是很久没有和人说话，声音很嘶哑，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你是谁，怎么在上面的？”
曾强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头发乱糟糟，眼袋浮肿，面色苍白，胡子拉碴，一脸的憔悴。
不过从长相来看仍然很年轻，也许不到三十岁，身上的西服也是邹邹巴巴，脚下的皮鞋也开了口子。
“我叫张凡......”男人把曾强和王欣带到一间类似会客的地方，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这是一间木材加工厂，平时有六七十号工人，负责木材加工和运输，都是附近的村民。
厂子是他父亲开的，高中毕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