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曾强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曾强杀了这个囚犯,也杀了贵哥,但是他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脑袋里浮现的全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微笑。
曾强烦躁的甩甩头,走到空旷处,想要让夜间的寒风使自己清醒一下。
突然他眼角瞟到了屋子后面不远处有个小山包,小山包上有一间木屋,木屋上布满了爬山虎,绿油油的与周围溶成一片,让人稍不注意就会忽略掉。
曾强邹着眉头,带着一丝怀疑爬上山包,走到木屋前。
“吱呀”一声,木屋没有上锁,曾强还没进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屎尿味就飘了出来。
“啊!!!”一阵女人的嚎叫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曾强一下子就冲进屋内,尽管屋内漆黑一片,但在微弱的月光下,曾强还是能看得清屋内的全貌。
他震惊了,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惨不忍睹,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惨事。
女人的叫声不断,每一声都充斥着曾强的神经,曾强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木屋内有一个陶瓷做的大坛子,坛子里一个被砍断四肢,挖掉双眼的女人,披头散发的被人‘种’在里面。
女人的皮肤有些浮肿,不少地方流着黄脓的血水,原本长着rufang的地方只剩下两个深可见骨的血洞,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少地方的皮肤已经变黑坏死,流着脓水,眼前的场景让曾强想起了历史上的一个酷刑——人棍。
传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就是人棍,即切去人的四肢,挖掉双眼,剪去舌头,把人装到坛子里,并且还使用药物让人一直活着,让活着的人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甚至连死都不能。
屋子里有一股排泄物的味道,曾强知道眼前这个悲惨的女人吃喝拉撒只能在坛子里。
曾强强忍着恶心向屋内四处打量,屋子不大,装女人的坛子就占据了屋子内五分之一的地方,靠近门背后有一条案板,案板上还有不少剁碎了的骨头,以及发黑的血迹,案板下面有一个大木盆,木盆边缘有一些干了血迹,里面有一些黑乎乎的肉,案板上有一根横柱,柱子上挂着很多卖猪肉用的挂钩,几个挂钩上还挂着几块风干的‘腊肉’。
看着这些‘腊肉’曾强终于没忍住,反身扶着大门干呕起来。
看着那类似rufang的干瘪肉块,再联想到女人胸前的深洞,曾强就感觉胸中一股子气无处撒,内心十分憋闷。
“啊!!!”刚过来寻找曾强的王欣跑到木屋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