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窗外的街道上喧闹无比,很多行人走过,很多大小车辆驶过,但杨晓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
此刻,他正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发呆。他的手里拿着几张今早出版的《宛城晨讯报》和《宛城日报》。难道自己前天晚上只是做了一个恐怖梦而已?
“呵呵……”他自己傻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在欺骗自己,就如古代那个掩耳盗铃的贼!所以,他又感觉自己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恐怖。
昨天清晨,他就像梦游一般,在浑浑噩噩毫无意识中,在火葬厂附近下了出租车,看着出租车跑远后,他就抱着带血的衣服飞了似的跑到了火葬厂的后山围墙外,用打火机把血衣服点燃了,刺鼻的烟雾让杨晓留了很多的眼泪。看着灰烬随风飘去,他就那样穿着裤衩和背心跑回了家。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跑了很久近四十分钟,都没有感觉到疲惫。
只是他进门的时候,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就开始哆嗦。
这样的热天,他还是用被子把脑袋给蒙上了,蒙上了他又立即掀开了,因为他闭上眼睛就看到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和那具穿着淡蓝色的服务员制服的无头的尸体!说也奇怪,他居然又想起董玉湖的那对白嫩的乳房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杨晓就这样不吃不喝的躺了一天,整个人都麻木了。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才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了,也不知道睡过去多长时间,他被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唤醒了,那声音很轻很轻,似乎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缓慢的移动,又像是在卧室的顶棚上骚动。屋子里很黑,模模糊糊中,他感觉自己的床边上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那个女人瘦瘦高高的样子,正缓慢的、机械的抬着胳膊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杨晓的头“嗡”地一下肿胀了很多,身体也近乎僵硬了。那个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急促到了难以呼吸的程度,后来,不知道他在哪憋足了一口气,“啊!”地一嗓子喊出了声响,伸手按开了床头的灯具开关。房间里立即一片明亮,那个女人马上就消失了。
妈的,难道又是一个很可怕的梦?杨晓起身晃了晃了脑袋,感觉自己应该是很清醒的。他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走出卧室,按开了客厅的吊灯开关。他的嗓子在冒烟,口渴得厉害,刚想去厨房喝水,就感到有一股凉风像自己吹来。他扭头一看,发现外房门咧着一条缝隙,仿佛还在微微的晃动。“啊?”难道自己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