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样子,听很多人说她家是做大买卖的。具体是什么买卖,杨晓也不晓得,也懒得去打听。现实生活中就是这样,有很多人很富,却不晓得他们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
杨晓不再犹豫,匆匆忙忙向医院的正门奔去。
出了八楼的电梯门,他顺着走廊跑向809号病房。八楼一切都很安静,只有两个护士正在电梯旁的值班室里的桌子旁填写着什么。看到奔跑的杨晓,其中一个瘦脸的护士从里面追了出来:“哎,哎,等等,你找谁呀?”
杨晓没有理会,一下子就推开了809号的病房门。房间是空荡荡的,病床上更是看不到一个人的影子。只是董玉湖住过的那个病床边上的窗户上的玻璃,几乎都被砸碎了。可是,地上没有看到一块玻璃碴子。
“她、她、董玉湖人呢?去哪儿了?”杨晓气喘着,回头问追过来的瘦脸护士。
“您是报社的杨晓老师吧?”瘦脸护士没有回答杨晓问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是的,我是。你是?”杨晓马上冷静下来了。因为,现在他很需要冷静客观的去看待每一件事。眼前这个好像认识自己的护士,应该会告诉自己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呀,真的是您啊!太好了,我家里就有一本您写的《红棺新娘》,可惜书没带来,要不,您给我签个名,我拿回去夹到书里去吧!”瘦脸护士也就二十几岁,看上去有些兴奋。
要是在平时,杨晓遇到喜欢自己的读者,一定会热情的握手,谦逊的寒暄。可是,今天他顾不得那些了,只是有些焦急的说:“谢谢你、谢谢你。改天吧,今天事情太多了,请告诉我一下,我们晨报社的记者董玉湖的情况!”
“她呀,她可厉害了!今天凌晨,她把病房里所有的床铺都给掀翻了,还把窗户上玻璃给砸碎了……不转院不行了,我们这里可医治不了。这不,我刚跟王姐把这里收拾好,就是玻璃还没上呢。咳,也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了,或者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瞧着挺好看的一个女孩儿,却是一个标准的狂暴型的精神病患者!”
“她?现在在哪里?”杨晓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今天一早就被救护车送大鸭子山精神病医院去了。对了,你们报社的领导都来了。”
“我们报社的领导?谁?”
“就是那个长得斯斯文文的,还戴了眼镜的叫什么王社长的……”
王静耀?他怎么来了?董玉湖家在外地,独自在宛城工作。出了这样的事情,应该告诉自己一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