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平稳。吴师傅上车就开始打盹,一路上没怎么醒来。大约在上午十点多左右,韩青就把车开进了宛城市内。这时,吴师傅也醒来了。
“我们这是去哪?”
“去和平西路西侧的北方雪洗浴宾馆,对了,韩青,你去过那个地方吗?”吴师傅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去过,但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呀,杨生,是杨生工作的地方!”韩青做恍然大悟状。
“对的,是你的好朋友杨生工作的地方,不过,他在那里也工作不了几天了。”
“怎么了?是他的测试期限要结束了?”韩青的心一抖。
“不是的,听说是因为那边的旧楼和平房都要拆迁。等拆迁后,咱们公司会在这里盖高层的,还做洗浴宾馆。里面会有汗蒸、影院、茶坊等很多新增的设施和娱乐场所。我想啊,这里的主管会在你们七个人中选一个担任。”
“哇,那可太好啦!”韩青继续做兴奋状,但他心里想,你忽悠谁呢?就我们七个人所参加的那些所谓的狗屁测试,跟行政管理一点都不沾边。哪家公司会放心把这么一大摊子交给一个二十岁左右、一点管理经验都没有的小屁孩儿去管理?
不过,说句心里话,韩青挺感谢这位吴师傅的。自己在修理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吴师傅处处关心他照顾他,甚至于比自己的亲爹韩大林想的都周到。这让韩青会常常想起一句话:世界上没有无缘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吴师傅并没有让韩青把车直接开进洗浴宾馆门前的停车场,而是让他停在了距离洗浴宾馆一百米左右的一家商场的门前。
吴师傅让韩青下车,跟他到后备箱处等着。然后吴师傅小心翼翼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一个一米见方的黑色皮箱。看上去不但很结实,而且还很重的样子。
吴师傅说:“你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箱子,而且一定要轻拿轻放。并且,记住,一定要直接交到周医生手里。”
韩青用手一接,感觉这箱子的确很重,没有一百级,也得九十斤左右。所以他不得不双手提着问道:“是送到洗浴宾馆里去吗?”
“是的,宾馆里会有人接应你。如果事情顺利完成的话,你明天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回去。”说罢,吴师傅就驾车离去了。
韩青边走边想,会是谁来接应自己呢?咳,十有八九会是杨生!咳,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去接头的特务呢?这次他们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呢?
果然,门前站着一个身穿服务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