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欲灭似灭。
晚晚的呜呜声,像是有谁……在哭泣一样。
……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将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又送到我这里?这不是浪费药吗?你要是真的恨她,不如直接弄死她得了。”
唠唠叨叨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显得异常的聒噪。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萧瑾深,两指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听到莫庭的声音,男人蹙起凌冽的眉头,阴狠道:“给我闭嘴。”
莫庭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快速处理好伤口,挂起吊瓶,起身道:“那个小朋友怎么办?给小孩子吃安眠药,可是不好。”
“死了算了。”萧瑾深冷笑一声,挥手让莫庭下去。
莫庭离开之后,萧瑾深来到慕晚的床边。
看着慕晚惨白细致的脸,耳边似乎听到慕晚的惨叫声。
那么凄厉甚至无助!
萧瑾深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放在慕晚的脖子上,男人的手指,在慕晚的脖子上轻轻滑动着。
只要他一个用力,慕晚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个影响着他情绪,让他憎恨的女人,就会永远……永远的消失……
“阿深……我疼……好疼……”
昏迷中的女人,无意识的开始呓语。
熟悉的称呼,让萧瑾深近乎狼狈的松开手。
萧瑾深面带阴鸷的看着慕晚苍白的五官,转身离开了慕晚的卧室……
晚上八点钟,慕晚清醒过来,身体撕裂的疼痛,席卷了慕晚整个身体。
不堪甚至狼狈的记忆,如同潮水,快要将慕晚吞噬。
她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吊瓶,吃力的将手中的吊瓶给拔掉。
她甚至想要下床,却因为身体的疼痛,没有办法动。
莫庭过来给慕晚看吊瓶打完没有,在看到慕晚吃力的想要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道:“你不要命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你这是想要自己找死吗?”
“莫医生……这里是……哪里?”
慕晚的嗓子嘶哑难听,这是因为叫了很长时间的关系。
她还记得,萧瑾深充满着恨意的折磨,仿佛将她整个人凌迟……
她肯定是非常狼狈吧?莫庭既然给她打吊瓶,一定知道,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吧?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瑾深将你送到我这里的。”
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