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罗蔓和牧牧,罗蔓倒是无所谓,但是牧牧可是要炸毛了。
谁喜欢一个对自己女人有企图的男人一直跟着自己。
他黑沉着俊脸,对着南笙阴森森道:“南笙,你他妈的想要跟我们跟多久?”
“咦,谁说我要跟着你,难不成这条路被你买下来了,我不可以在这条路走吗?”南笙非常不悦的对着牧牧哼笑起来。
牧牧看着南笙那张欠扁的脸,恨不得扑上去给南笙一巴掌。
最终,牧牧隐忍下来,他阴森森道:“我可警告过你,罗蔓是我的女人,你乘早死心好了。”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知道死心是什么东西。”南笙挑眉,不客气道。
“南哥哥,牧牧,你们两个人别吵了,好累。”罗蔓扁着嘴巴,看着南笙和牧牧两个人每次凑到一起都要这个样子针锋相对,作为被夹在两人中间的罗蔓,真的非常忧伤。
牧牧回过神,目光阴暗的扫了南笙一眼,抱着罗蔓,怒气冲冲的离开这里。
南笙看着罗蔓和牧牧离开,摸着下巴,玩味的笑了起来。
真是不冷静。
……
“丫丫。”慕晚在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清醒过来,她叫着丫丫的名字,睁开眼睛,在看到正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萧瑾深之后,慕晚的眼泪不由得滚落下来。
她将身上的被子掀开,没有惊动萧瑾深的情况下,从病房离开。
刚醒来的慕晚,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她摇摇晃晃的走到护士站,询问起丫丫现在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护士站的护士,带着慕晚去了太平间。
丫丫暂时放在了太平间的冰柜。
慕晚走到阴冷的太平间,看着躺在冰柜里,一动不动的丫丫后,慕晚痛苦的捂着嘴巴,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那个原本拉着她的手,说要吃烤番薯,吃火锅的丫丫,就这个样子死掉了。
慕晚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和自责。
她的心,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的割开,仿佛要裂开一样,很疼很疼。
“丫丫,妈妈来了。”慕晚哭够了,便颤抖着手,摸着丫丫冰冷的手,叫着丫丫的名字。
可是,丫丫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她就这个样子,安静的躺在冰柜里,一动不动。
“晚晚。”萧瑾深醒来没有看到慕晚在病床上,吓了一跳,立刻询问护士有没有看到慕晚,护士告诉萧瑾深,慕晚过来太平间,萧瑾深顾不上什么,便过来找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