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离连忙拉住了他,“阿渠,告诉我,我能承受的住。”
“阿笙她已经死了,我的人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一天她离开的时候有人追杀她,我的人亲眼看见她掉入了悬崖。她明明可以活下来的,可还是跳了下去。大概是对你太失望了吧,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把她逼到绝境。我在崖底给她做了一个衣冠冢,有空去看看她,我还有事,先走了。”陌渠拭去了眼角的泪,走了。
留濮阳离一人独自徘徊,他喃喃道,“可是我明明看见她了,她们是那么的相像,她还给我递伞,不会看错的,不会看错的,那就是阿笙,阿笙没死,阿笙没
死,你骗我对不对,你骗我的,阿笙没死,啊~”濮阳离绝望的抱头痛哭。
次日,濮阳离独自一人来到了云笙朵的衣冠冢,倏地看到一抹素白的身影,那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吗?那女子一回眸,沉声道,“看够了吗?”
“姑娘不认得我了吗,那天姑娘递了一把伞给我,还记得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是跟你说不用还了吗。”女子有些微恼。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感到不舒服,转身要走。
“姑娘请留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叫我清越便好。”女子于是离开。
“在下斗胆请问清越姑娘为什么要来这里。”濮阳离厚着脸皮继续问了下去,还抓住了她的衣袖。
“放开。”清越冷声道。
濮阳离见状立马放开了,“姑娘还请告知。”
“与你何干。”清越此时的眼神冷得可怕,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你可以滚了。”早知如此,她当初是不会大发善心,也不会施舍他一个眼神的。死皮赖脸的男人,最讨厌。
“如果姑娘不想看见在下,在下可以马上离开。”
濮阳离已经可以基本确定清越就是云笙朵了,虽然她们两个的性格是天差地别,云笙朵是温婉可人的,还有点活泼,可清越是清冷的,甚至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是在他心里,就认定了清越就是云笙朵,没有为什么,一但这个念头开始滋生,就挥之不去了。
濮阳离回到了府上,召来了他的心腹,银台“你去调查一个人,她叫清越,和阿笙长得一样,我要知道她所有的经历,背景。”
“属下明白。”随即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很快银台就回来了,“少爷,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现的,然后又凭空消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