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中,徐老太爷走的早,留下的家财几乎也让他给败光了!”
云行衍指了指上面的诗词,说道:“那这又是他什么时候写的?”
“这个啊?”
老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记不清了,反正是在三皇子您来这儿之前……”
“哦,行了,你忙你的吧!”
云行衍搬了条长凳坐在墙边开始品读这份大作,心中暗自感叹:看来这又是一个怀才不遇的人呐,这道是跟我同病相怜,若是有缘,他便想见见这位徐先生!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在说这洛阳城内,武帝经过了一月左右的条理,身体渐佳,不日便重掌朝政,并嘉奖了云子忠监国有成,这让暮正豪更加认为自己将宝全押在云子忠身上是极其正确的选择!
不过暮恪却不这么认为,他始终认为扶持云子忠这样一个外人倒不如辅佐云天清,如今云天清被封了侯爷,且手握洛阳军,如果他日引发夺嫡斗争,那么云天清无疑也是有实力参与进来的!
于是这两父子就开始了喋喋不休的争论,暮正豪拍桌怒道:“陛下一直都在防着我们暮家,你莫要做那些无用功,等过些日子我在去跟陛下请求赐婚,总之我们要抱紧九皇子这颗大树,九皇子如同天空之皓月,哪里是腐草荧光能够比拟的?!”
暮恪在一旁低着头,两手放在腰间,向一个被训斥的小学生一样,说道:“可是父亲,如今妹妹独掌后宫,天清也手握洛阳军,我们暮家如今也是有称雄之力的,何苦要依附于那云子忠?要知道人心隔肚皮啊,他与我们暮家始终都是两条心呐,爹你为何不想想宋祖赵匡胤是如何对待功臣的?我们这样不值得啊!”
“哼,庶子你懂什么!”
暮正豪拍桌训斥道:“你才跟了皇上几年?你对皇上又了解多少?皇上如今封了天清侯爵无疑是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安抚我们,二便是试探我们,天清是我的外孙,我又何尝不想看着自己的外孙成为一国之君,可是我们暮家如今有那个实力嘛?”
“爹!”
暮恪争辩道:“我只知道一切都是争来的,如今你进了凤阁是明升暗降,现在曲长宁那个老东西都能在我头上指手画脚,我为了讨好他甚至还要去给他拉、皮、条好让他贱买行衍的宅院,他根本没有把我们暮家放在眼里,爹,我不服!”
“你不服?”
暮正豪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凭什么不服?我们只有取得未来天子的信任才能让我暮家屹立不倒!”
暮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