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还有大把的光阴,若是摊上了人命官司一切就都毁了!”
此时张婕还在哭着,云行衍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长袍披在自己身上,说道:“其实你应该庆幸他没把你怎么着,不然你的生活从今往后就只有屈辱和担惊受怕……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嫁入米家,因为钱么?!”
张婕摇头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敢不从?”
云行衍听她如此讲述不禁感叹其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可自己的命也不见得会好到哪儿去,故而说道:“你那小叔子如今怕是已经去恶人先告状了,若是姑娘还想在米家待下去怕是不大可能了……”
“那我该怎么办?这位公子,你帮帮我好么?”搜搜
张婕无助的看向云行衍,云行衍耸了耸肩说道:“帮你?我连我自己都帮不了,又怎能帮你?你既然被迫走上了这条路,那就只有一条路走到黑,我言尽于此,姑娘珍重!”
云行衍说罢打开窗户施展轻功离开,而张婕失魂落魄的看着摇曳的窗户,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而云行衍此时坐在房顶上端叹了口气,如今来米府一无所获,只有等其晚上防备松懈之后在探尚可!
打定主意的云行衍纵身一跃飞出米府的院墙,回头在次望向新娘子的房间,却只听得里面一通脚步声乱响,然后不知其是何光景,豪门院墙颇深,又掩藏了多少哀怨,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一刻钟后,云行衍回到了落脚的客栈与徐狂碰头,两人互相将其所见所闻告知对方,然后坐在椅子上苦思下一步的对策,徐狂说道:“主上,那苟或想必如今在思考进一步退路,看来他对鬼蛇卫要取他性命的事情深信不疑,相信明天便会有结果了!”
云行衍点了点头,说道:“徐先生果然高明,不过我还是弄不明白那几个官吏来米府究竟是何目的,探查一圈下来还是一无所获,如今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怕是在难找到对方的蛛丝马迹了,从明天开始,你去督促苟或运输军粮,我继续留在此地搞清他们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好!”
徐狂点了点头,两人正要歇息,却只听得门外的小二敲门说道:“云侯爷,云侯爷,门外来了一队官兵说是要请云侯爷去督粮衙门主持大局,您快去看看吧……”
此时云行衍与徐狂对视一眼,皆不知其意,但还是答应了一声,随即穿好衣衫,两人结伴下了楼,却见的门口站着七八个兵,而领头的伍长是个高高瘦瘦的家伙,见了徐狂恭敬的说道:“龙兴镇捕头王虎拜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