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听你说起过,你父亲是个赌徒,而赌场打断人腿的事情屡见不鲜,没准他还真是你父亲也说不定啊!”
楚湘灵拍桌怒道:“你有完没完?在没个正行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新账旧账一起算!”
“你别动不动就生气好不好,尤其是当着世子的面……你有注意到么?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平安节,看样子与金陵的秀工颇为贴近,样子也比较老旧,另外他总是有意回避你,就算不是你爹也多半是认识你,你觉得呢?”
徐狂说罢看向楚湘灵,只见她单手撑着下巴,说道:“的确,照你这么一说却是有些可疑,但我爹的声音我是记得的,断然不会像他这般沙哑老气,更何况如今我们跟大通赌场的债务都已经两清了,我爹就算是外逃躲债也该回来了吧?何必躲在深山老林里不来找我呢?他一向吃不得苦又总爱投机取巧,叫他来过这种茹毛饮血的猎户生活,我不信”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信不信,越是他这样的人,就越是喜欢怀念过去,我猜这房间中一定有留下一些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徐狂说罢便开始在这座破屋内翻箱倒柜,楚湘灵一脸嫌弃的说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随便乱翻人家的东西……”
云归梦奶声奶气的问道:“小姨,老师在干嘛啊?”
楚湘灵:“做贼!”青青
“哦?做贼?做贼看起来好好玩,我也要做贼……”
云归梦兴高采烈的拍着手让楚湘灵十分无语,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还真让徐狂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在铺盖下压着一个锦盒,打开后只见一支翡翠发簪映入眼帘,徐狂拿起来说道:“啧啧,如此宝物价值不菲,可这老伯却过的如此清贫,想必这里一定有什么故事,呐,你认得么?”
“这是……”
楚湘灵接过发簪,说道:“这是我娘的东西,怎么会……它不是早就被我爹当了还债了么?”此时徐狂发问道:“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家的身世,这簪子绝非凡品,看样子是出自宫廷,但并非是我云国产物,这翡翠质地优良毫无瑕疵,应该是产自吴越之地,莫非你娘是前朝公主?这也太扯了吧?”
楚湘灵摇头说道:“我没有见过我娘,自打记事起便跟爹爹在金陵定居,那时候在金陵城我们楚家以经营绸缎酒楼为生,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官府查封了家族产业,我爹便带着我逃亡至洛阳,一晃就是十年,我爹也是在来到洛阳城后便染上了赌博酗酒的恶习,家业后来渐渐败光,我爹便撇下我跑路了,再后来我就遇到了大哥”